,還有周邊的,最近還出現了長安的商人。說是北疆大捷,少說數年太平。”
“為何不去太平與臨安?”廖勁問的很仔細。
軍士說道:“說是太平與臨安雖說優惠多,可商人也多,沒什麼機會。桃縣雖說不鼓勵商賈,可商人少啊!”
廖勁明白了,笑道:“這是來桃縣鑽空子。不過,這樣的商人桃縣歡迎。”
歡迎是歡迎,不過優惠是沒有的。
否則整個桃縣變成商人的大本營,只是想想廖勁就渾身不自在。
“子泰去了臨安。”劉擎這時才說了楊玄的動向,“他本想先來桃縣,可想著還得回臨安搬家麻煩,就徑直回去了。等他回來,老夫再收拾他。”
按照慣常規矩,哪怕來桃縣是繞路,楊玄依舊需要先來報到,再回臨安搬家。
“小事。”廖勁不是那等小肚雞腸的人,“他此次離家許久,家中的孩子怕是都會說話了吧!”
“嗯!一歲多了,定然會說話了。”
“哎!”
廖勁不禁想到了那個女人。
黃春輝說是派人去接她,可寧城公主卻婉拒了,說一心向道。
哪有什麼一心向道,不外乎便是死心了。
廖勁微微搖頭,心中悵然,不禁想到了當年二人之間的交往。
那時候,他年輕氣盛,寧城貌美如花。
時光荏苒,他們在自己最好的歲月中拋開了對方。
老夫,悔了嗎?
廖勁捫心自問。
他沒能獲取令心上人歡喜的功勳,故而一直不肯回去。
等得知寧城出家後,他惱怒了,覺著這是對自己的背叛。
於是他負氣成親,生子。
再後來,他得知寧城出家是為了躲避婚事。
那一刻,廖勁整個腦子裡全是空的。
只有一個聲音在迴響:我負了寧城!我負了寧城!
廖勁撥出一口氣,心中依舊悵然。
眼角有人影閃動。
廖勁在想著當年之事,反應慢了些。
“中丞!”
尖叫聲中,先前在城門那裡被搜檢的老人出現在了廖勁的身前。
一張乾瘦的臉,尖嘴猴腮,頭髮散亂,隨風飄蕩。右手握拳,猛地砸了過來。
廖勁倉促中舉手招架。
呯!
廖勁右手的袖子粉碎,就像是一隻只蝴蝶般的紛飛。
他疾退。
男子緊追不捨。
廖勁虎吼一聲,止步,一拳。
男子避開,身形靈活的就像是一隻猴子,左手就像是一把刀,戳向廖勁的肋部。
速度,快若閃電。
廖勁極力扭曲著身體,右手猛地往下劈去。
男子卻不閃不避。
因為廖勁極力扭曲身體,脊背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他的左手猛地戳在了廖勁的脊背上。
與此同時,廖勁的一拳也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肩膀上。
咔嚓!
骨折的聲音傳來。
這一系列變化恍若驚雷,轉瞬而過。
那些軍士拔刀,或是張弓搭箭,紛紛衝了過來。
男子一邊吐血一邊疾退,長嘯一聲。
狀若狂喜!
城門中的軍士亂刀劈砍,男子隨意揮手,幾個軍士打著旋飛了出去,撞在牆壁上。
他衝出城門,外面幾支商隊已經集結了三十餘騎,有人牽著一匹馬在等候。
男子飛身上馬,一口血吐出來。
“走!”
城頭,有人狂喊,“放箭!”
弩箭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