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蜜還經常聽到她親爹說起嚴開來的為商之道,說起來很是佩服,結果就著?
後院都著火了,還為啥商啊?
“你被人都這樣搞了,陸老闆一點表示都沒有?”
“有,但不是現在,”華濃漫不經心的回應著她的話。
商場上的人,做事情都是按照計劃來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過程漫長點也不是賭不起。
“那些豪門闊太也是傻不拉幾地送上去給人家騙,該不會是給人家拍了裸照吧?”
“豪門裡的人即便離了婚那也是要臉的,多數女人離了婚帶著孩子,拿著前夫的撫養費,這輩子只有不在找,不去做些上不了檯面的事情,她的撫養費就可以一直拿到老。”
一個月少則幾十萬,大則幾百萬,誰願意放棄啊?
“薄敏清要是發現你了,會不會來查你?”
“無所謂,查就查,能將我如何?”
“只不過暫時不宜跟她糾纏而已,而且”
華濃話還沒說完,一道剎車聲響起,陳示轉彎時,沒看清楚拐角過來的車輛,差點撞到車身上。
後座上的二人一個沒注意,差點一頭撞在副駕駛。
“怎麼了?”
陳示剛想下車檢視,看見對方車上下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那模樣,氣定神閒,一點都不像是發生事故的樣子,反倒是給人一種他在等著這一刻的感覺。
“我下去看看,你們別下車。”
華濃側眸透過縫隙看了眼前方,也看見了這一幕。
“這人器宇非凡的,是誰?”
“認識嗎?”
“不認識。”
“兩輛車,都是賓利,還是京牌。”
聽到京牌兩個字,華濃的脖子不自覺伸長了些,又看了一眼,她今天出門,開的是陸敬安車庫裡的第二輛座駕,一輛勞斯萊斯,車型不算貴,但這車牌,京港在也找不出第二個。
00009的號碼且還是勞斯萊斯,在京港獨一份,也是身份象徵,極具代表性。
“感覺這人一點沒有撞車之後的慌張,反倒是氣定神閒的,不會是衝著我們來的吧?”
“衝著我們來不可能,衝著這輛車的主人來,倒是很有可能。”
“衝著陸敬安來的?他怎麼那麼多仇人?這個世界上一半人都跟他有仇吧!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還有人衝著他的車來要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