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媳婦重要,娘也重要,手心手背都是肉,若是林芷嵐經常在王子墨面前抱怨柳氏,王子墨鐵定要傷心。
用過早飯,穿戴好衣服,王子墨便陪著沈良上路了。
沈良是個粗漢子,很有些力氣,推著十石米還能腳步如飛,王子墨跟在他後面反而氣喘吁吁。兩人因為身份的原因,關係一直很微妙,一路上也不多交談,王子墨只是和沈良說自己去服徭役家裡沒人管,想讓胭兒過來照看幾日,沈良不假思索滿口答應,因為胭兒到了柳家,吃用都在那裡,自己家裡可以省下不少口糧。
到了雜市,找到米商,把米賣了,兩人就分道揚鑣,沈良要趕回家處理與趙家的賬,而王子墨則去了老裁縫那裡拿衣服。
老裁縫的手藝很不錯,帶的兩個徒弟也盡得他真傳,王子墨很滿意他們做的新衣服,樣式是城裡時興的,做功也很講究,針角細密,衣邊平實,算是相當不錯,雖然價錢比外頭貴一些,但一分價錢一分貨,這衣服算是物有所值。
王子墨拿了衣服後見天色尚早,便去了衙門找她的師兄胡得來,他們雖然是同門,但從未謀面,王子墨覺得提早去拜見,混個臉熟,後頭的事也能順當一些。畢竟她這是走後門,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到時大夥兒一起擠在衙門裡,她便不好與胡得來說話了。
不過,衙門裡的差役說胡得來隨縣太爺去了海塘察看,這讓王子墨有些失望。
回到家裡,王子墨意外地發現林芷嵐已經將胭兒的被褥鋪好了,還把她的胭脂水粉放在了胭兒的梳妝檯上。
“嵐兒,你這大嫂做的,忒大氣。”王子墨討好地誇道。
“我算是明白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給你這樣的人,我但凡心窄一些,這日子甭想過下去。”林芷嵐瞥了王子墨一眼,打趣道。
“我知道是我委屈你了。”
“別再說這話,回頭讓你的樹哥知道,又是一頓好罵。”
兩人笑笑鬧鬧,又到深夜了。離別在即,數不盡的相思,林芷嵐窩在王子墨懷裡,想到王子墨要離開自己那麼久,就很不捨。王子墨又何嘗捨得,可是皇命大如天,她也沒有辦法。
不知不覺,兩人便滾到一塊兒去了。
“子墨,輕一些,小心孩子。”
“孩子好著呢!”
“別~”
“真的別麼?”
林芷嵐覺得今日的王子墨特別熱情,撫在自己身上的手炙熱燙人,那吻,比往常急切,每一次吮吸,都讓得她感到微微刺痛,夾雜著莫名的快感,令自己無法自拔。
很喜歡這樣的王子墨,溫柔之中帶著霸道,霸道之中又透著憐惜,自己完全被她掌控著所有的感官與意識,全身心與她融入在一起,身體的交纏,心靈的共鳴,她的每一聲急促的呼吸,她在自己身上燃起的火焰,讓得林芷嵐知道這不是一場夢。
林芷嵐一手摟著王子墨的頭,一手在她的背上摩挲,手不自覺地將她拉向自己,身體咆哮著空虛,每一次的撫摸,都能驅散這種讓人發狂的感覺,但是,隨之而來的,卻是更為強烈的需要。
“子墨!”林芷嵐呻/吟著,含蓄地邀請。
“嵐兒,我想要你。”王子墨赤紅著眼說道。
王子墨充滿*與隱忍的眼神,讓得林芷嵐再也不能顧忌其他,眼中只有王子墨。這些日子兩人忍得有多辛苦,只有她們自己知道,她們相互愛戀,在生活的微小點滴中,這份情越發的濃厚,耳鬢廝磨,朝夕相對,往往一個眼神,一句話,便能讓得彼此心神激盪。
不想再忍了,不想再折磨對方,也不想再折磨自己了,林芷嵐捧起王子墨憋得發紅的臉,輕輕地印上了一個纏綿的吻。
“輕些。”
天籟之音,如飲甘露,紅浪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