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侍書記下了。”
晚飯時候,一家人一起用餐。慕容懷素,慕容懷紈各帶著錦舒,蝶衣在大廳坐了一桌。偏廳裡,錦氏帶著白安然,慕容錦澈坐了一桌。眾人剛坐下,錦舒就吩咐雨珊去請林清之來。其餘人除了小白外都無一例外的吃了一驚。
“怎麼?我們的慕容少主終於想起了自己的正夫了?”涼涼的嘲諷自然是出自慕容蝶衣之口。
“都是一家人。既是家宴,又怎麼能少了林家公子呢?不是嗎,表姐?”錦舒皮笑肉不笑地回答,你管得也太多了吧?
“這是當然。只是不知這林家公子是否肯賞臉呢?”
“不勞表姐操心了。”你到底有完沒完啊?錦舒暗翻白眼。
“錦舒!”“蝶衣!”
兩位家長同時發話才中止了兩姐妹的冷嘲熱諷。雨珊也正好回來。
“少主,林公子說身體不太舒服,不方便來。多謝小姐的好意。”
他不來?錦舒滿心的失望低落,頓時也沒了食慾。抬眼就看見對面蝶衣臉上的嘲笑,錦舒心裡更不舒服了。大家也不好多說話,一頓飯吃下來悶得死人。飯後,大家坐坐也就散了。
錦舒走出飯廳,吩咐侍書先回去,自己要散散步。於是自己就邊走邊想,自然是那每日必做的功課,思念楚揚。
楚揚,你看他竟是這樣的決絕,我該怎麼挽回呢?
楚揚,她是慕容錦舒的正夫,那樣白璧般的人兒怎麼能遭受那樣的對待呢?這不公平啊!
楚揚,他是我的責任呀!
錦舒對著沉沉的暮色,眼含憂傷,楚揚,容兒想你!
錦舒只顧想著楚揚,竟不知不覺又走到了竹院門口,對著那扇斑駁的木門,錦舒真的不知道該不該進去。
也許,她的出現對他是一種困擾吧?還是不去了。
錦舒正要走,竹院裡卻響起了琴聲。不知是何曲,卻是莫名的憂傷,連錦舒這個外行人都聽得有些黯然。
於是,錦舒上前推開了木門。
山不就我我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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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舒上前推開了木門,琴聲和著竹的低吟,讓憂傷的曲調縈繞了整座竹院。
錦舒看見林清之獨坐在竹林中,垂首輕挑慢撫,曲調仿若信手拈來。只是不堪這樣憂傷的氛圍,錦舒只好打斷他的琴調了。
“林公子,好雅興!”錦舒心裡其實還是有些氣悶的。
“……”琴聲倒是停了,林清之也只是背對著錦舒。
“林公子不是不舒服嗎?怎麼撫起琴來了?”錦舒真是恨死自己了,明明心裡想的不是這樣,嘴上卻要這樣講。
“……”還是不語。
錦舒心下黯然,你竟是這樣不願見我?錦舒長嘆一聲,轉身出去了。至始至終,林清之都不曾回頭。真是孽緣啊!
錦舒第二天急急吩咐雨珊派人去修葺竹院,
“少主,若修葺竹院,那林家公子又搬到哪裡去住呢?”
“你自己隨便安排吧,反正就是將就住住,等竹院修葺好了還是要搬回去的。”
“是,屬下這就去辦。”
“唉,等等。把林公子搬到我的西院來住,就說我吩咐的。關於修葺的事就不要多嘴了。”
昨晚錦舒回來的的時候那是相當的鬱悶,可是,想了一夜還是覺得是慕容錦舒錯在先,自己就當同情也好,責任也罷,是該對林家公子好點的。
下午的時候,林清之主僕二人就搬到西院的側廂房住下了。只是一直不見林清之露面。錦舒知道他大概是不太情願來吧。山不來就我,我去就山。
於是,錦舒就去側廂房了,正好看見蘭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