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情不願?”
司馬珠玉翻白眼,嗤道:“今年舉辦交換會的恰恰就是魂元宗。到時候,楚不離那個老東西是肯定在場的。通常這種時候,幾家比較有名的門宗都會坐在一起聊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其實也是為了顯示他們比較親民。恰巧仙途山也在受邀之列,去了就必定會見到楚不離和魂元宗那幾個醜八怪長老。我被他們害成如今這副樣子。可偏偏因為實力不夠不足以和魂元宗對抗還不得不陪著笑臉。但你看我怎麼笑得出來!我恨不得上去撕了這群混賬東西!”
司馬珠玉氣的直哼哼,他也就是在自己父母和蘇九音這個以前的熟人面前才會露出這副氣哼哼的模樣。
說真的也實在是難為司馬珠玉了。被害的幾乎沒了後路,還因為仙途山敵不過魂元宗這樣的龐然大物,為家族著想。為弟子著想,她都不得不忍耐的陪著笑臉。事實上蘇九音卻能夠明白司馬珠玉的感受,每一次他看著楚不離,估計都想一口鹽汽水噴死他,卻因為各種顧忌不得不強忍著還得虛以委蛇的笑著為難自己。
蘇九音看著一臉氣鼓鼓的司馬珠玉,突然覺得這個人依舊還是從前的羅曦。雖然換了生存的環境,換了名字,換了長相,甚至隱藏了最原來的性格,但是那些不經意流露出的小動作。卻依舊是自己曾經熟悉的那個人。
想了想,蘇九音突然笑道:“那你今年依舊對著他笑不就是了,又不會少塊肉。”
“我就是不甘心,連好臉色我都懶得給他!”司馬珠玉看樣子真的是厭惡楚不離到了一定的地步。
雖然當初逼迫仙途山的遠不止魂元宗一家,但是誰叫魂元宗是其中最大實力最強的呢?槍打出頭鳥。木秀於林啊。
“我說司馬大官人,你可是忘記了自己是穿越人士?”蘇九音強忍著笑意。
“你還是換個稱呼好不好?司馬大官人?你怎麼不叫我西門大官人?”司馬珠玉狂翻白眼。
蘇九音撲哧一笑,繼續道:“我記得從前,你不僅國語說得利索,還精通英語和俄語?在這個世界生活了那麼多年,還記得英語和俄語怎麼說嗎?”
“記倒是記得。你問這個做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直都隱瞞著我是穿越者這件事。跟你們不一樣,我不能隨意暴露,否則,即便是仙途山也未必有我的容身之處。”司馬珠玉一想起來最初的戰戰兢兢,就十分無奈。他可不會傻到像小說裡那樣到處去宣揚自己是穿越者的身份,自以為是的以為自己是什麼命定的主角。然後自不量力的去做些傻事。
為了隱瞞住自己的不同,他可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的過了好幾年,這才稍微安下了心。
“誰要你暴露自己穿越者的身份了?”蘇九音瞥了司馬珠玉一眼,笑道:“教你個解氣的法子,下次再見到楚不離或是魂元宗的那些長老又不得不小心的陪著笑的時候。你不妨笑的再燦爛些,然後你就用英語或俄語往死裡罵他們,反正他們也聽不懂,指不准你罵他們,他們還以為你在誇他呢。”
司馬珠玉聽了蘇九音的主意,有些哭笑不得。但不得不說,這還真是個好主意。
只要對方面帶笑容,表現的絲毫沒有惡意,哪怕你說的是他根本就聽不懂的髒話,他們多半也不會覺得這些話是在罵他,在侮辱他。
“這法子你都想得出。不過倒也是個好主意。要不是怕對方懷疑我怎麼會說些他們聽不懂的話,我還真想試試。”司馬珠玉被蘇九音給逗笑了。沒想到現在這傢伙還是這麼犀利,順勢想個餿主意,都那麼有個性。
“說你傻你還真傻。你忘記我是怎麼來的了嗎?我們這一批穿越者足有上萬人。有幾個會說英語會說俄語的也不足為奇不是嗎?如果他們懷疑你為什麼會說些他們聽不懂的話,那你足可以推說你遇見了幾個穿越者,跟他們學上一兩句唄?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