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吳智沮喪非常的說道:“況且,我也沒扣留他啊!相反的,他是原告,我的大舅子只是被告啊!而且連下跪都免了,他還把公堂弄得凌亂不堪,我、我——‘受傷’的一直都是我啊!”吳智委屈的越說越小聲,就快哭出來啦。
唉!當著這麼多百姓的面前哭泣,他官老爺面子算是徹底丟盡了!
“沒把我怎麼樣?不知是誰剛才喊著‘李大人來的正好,快幫我把這兩個刁民給捉起來!’”李程不愧是“天下第一騙”的首席大弟子,連摹仿的功力也是一流的,竟把吳智說話時的神態摹仿得惟妙惟肖!儼然是用留聲機錄下來的結果。
“那是、那是——”吳智被李程的這一手給打亂了剛建立起來的鎮定,頓時情勢就倒向了李程的一邊。
“好了,今天我也玩累了。就先到這吧,你的這個親戚以後要好好管教了,要是繼續欺負百姓的話,我不介意再來這裡喝喝茶。吳大人的官雖當的不怎麼樣,但茶還是不錯的。呵呵——”李程微笑的說教著:“至於這個手受傷的少爺,以後沒事還是不要上街了,‘雖然長的醜不是罪,但長的醜還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對了。’”
“呃?!是是是,我以後一定嚴加管教這個敗家子,不會再讓他出去害人了,謝謝李大人開恩!謝謝李大人——”一聽到李程有鬆動的跡象,那個中年人連忙不斷的朝李程磕頭致謝,順便還死命的拉著有些不情願的公子哥兒子磕頭。
“好了,‘非典’我們回去吧,說了這麼久,口早就渴了,到曹丞相家喝茶去。”李程一邊說著一邊慢慢幽幽的離開了縣衙,一點也不像急著去議事的樣子。
看著李程和李非典越行越遠的背影,縣衙裡的眾人終於都鬆了一口氣。
“唉!誰不好惹,惹到這個李程災星也算你倒黴!以後眼睛擦亮一點,分清楚哪些人是可以招惹的,哪些人是絕對不要接近的,以後在路上看到他,記得要退避三舍以策安全!這可是我的忠告,還是用無數的血汗換回來的!”李四對著已經完全放鬆下來的縣尉吳智說道。
“是!我知道了,以後一定緊記在心!多謝李大人提醒。”剛放鬆的吳智因為聽到李程這兩個字精神馬上又緊繃了起來。
而出了縣衙的李程和李非典二人此時正悠哉的散著步,當然他們的方向還是朝著曹操府邸的,畢竟是別人手下的官員,還是安分一點的好。
終於在日落西山之前,趕到了曹操的府邸,李程和李非典兩人透過門衛的檢查後直接朝著議事的書房走去。
在城西的‘仁治’醫館裡,賣藝的祖孫倆正在等著李程的訊息。在沒收到李程‘安全’的資訊時,他們不敢踏出醫館一步。以免又給救命恩人惹什麼麻煩。
“爺爺,你說他們會有事嗎?對方可是許都城內有權有錢的人物,萬一要是因為我們而連累了他們,那可怎麼是好!”年輕的姑娘不住的看著門外擔心的說道。
“應該不會吧,看那個年輕且英俊的少爺像是有權人家的小孩,他身邊的打手好厲害啊,才一個人就把對方的數十個家丁給打趴下了,應該是有些身份的才對啊。”剛被包紮好傷口的老人拂著長長的鬍鬚不確定的說道。
“是嗎?希望他沒事才好啊!”年輕姑娘喃喃自語道。
“你、你不會是看上那位少爺了吧?”皺著眉頭的老人驚訝的問道。
“呃?爺爺,您說什麼呢!人家、人家才沒有。”年輕的姑娘突然被老人道破了自己的心事,不由得嬌羞的出聲否認。
“沒有才好,丫頭啊,人家可是有錢有勢的少爺,哪是我們這種生活在底下的人高攀得上的,要有自知之明啊!”老人哪裡看不出來自家孫女的心事,但對方的門檻太高了,自家孫女是決計跨不過去的。為了她將來著想,老人只好把現實說了出來,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