繫了?”
古心錚左面的虯髯道人洪聲道:“古二公子,大家都是明白人,開啟天窗說亮話,你到底來我們朱穗觀意欲何為?”
古心錚徐徐道:“散步不行麼?”
古心錚右面的長鬚道人寒聲道:“他在等幫手,我們動手!”
虯髯道人與連簌兩人聞言,不由分說,立即出手。虯髯道人雙腿連環踢出,使的是神州流傳甚廣的甄家腿法,勁力十足;而連簌舞動鬼頭刀,悍然衝上,攻勢猛烈,二人配合十分默契,顯然精於聯手之道。
古心錚反手一掌,眼看要擊中連簌的鬼頭刀,忽然手一翻,手背正中鬼頭刀的側面,連簌只覺手腕一酸,鬼頭刀險些脫手,駭然之下,連忙飛身疾退。連簌一退,虯髯道人失去幫手,立時空門大開,古心錚雙手一分,格開虯髯道人雙腿,一個箭步衝上,雙拳猛搗虯髯道人心窩。長鬚道人見狀大驚,長劍出鞘,直刺古心錚期門穴。古心錚感到劍氣逼人,心中一凜,知道來者比剛才二人厲害許多,心下不敢怠慢,連忙橫躍數尺,避過鋒銳,回掌護胸,沉聲道:“陳闐道長好本事。”
陳闐一臉陰沉:“古二公子才好本事,觀主。”
端木圭見陳闐全力一擊亦告失手,不由暗自吃驚,知道其他三人絕對不是古心錚對手,不過自己私下修練的煉獄拘魂手現在不欲外露,而且此功中人無救,實在不想與古家結下解不開的樑子,心中不由大感猶豫。
陳闐見狀,立知其意,催促道:“觀主,古家我們並非得罪不起,此人夜窺本觀,居心叵測,實在不宜放過。觀主別忘了,我們的秘密不能……”
端木圭聞言,終於拿定主意,嘿嘿陰笑道:“古二公子,對不住了。”說著緩緩走上前來,一股陰寒邪異的真氣頓時彌散於端木圭身旁,向古心錚侵逼過去。
古心錚聞言大奇,不知道朱穗觀諸惡在搞什麼陰謀,不過本來便沒有打算與他們善罷甘休,一面暗自提氣,一面微笑道:“端木觀主請。”
端木圭與古心錚二人正欲交手,忽然傳來一聲低沉而清晰的聲音:“住手!”
端木圭聽出來者故意壓低聲音,而且距離尚遠,但其聲入耳依舊能凝聚不散,心中一凜:“此人內功好強。”
古心錚卻聽出是古心勝到來,心中一喜,立即飛身後退,躍出端木圭的真氣籠罩,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古心勝與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乞丐飛奔而來。
古心錚認出那中年乞丐是丐幫益州分舵舵主鐵始足,信心大增,笑著招呼道:“老鐵!”
陳闐等三人卻心頭打鼓,紛紛望向端木圭。端木圭亦暗自心驚,不過卻不露聲色地迎上前去:“鐵舵主,古七公子,什麼風把你們也吹來了?現在天色已黑,要參觀鄙觀,明天請早。”
鐵始足大笑道:“端木圭,我們深夜至此,你不會真認為我們是來遊觀的吧?嘿,要遊觀也是這兩位公子哥的事,我鐵乞丐可沒有香油錢可以施捨。”
端木圭寒聲道:“那麼諸位是來找麻煩的了?嘿,我們七縷風可不是好欺負的。”端木圭見鐵始足與古心勝趕到,知道動起手自己一方輸面居多,終於忍不住抬出七縷風的名頭,對他們施壓。
古心勝銅扇一張,在黑夜中反射出一片金光,冷笑道:“不是因為七縷風,我們今夜還不來哩。”
端木圭奇道:“你們古傢什麼時候涉足黑道的?”
古心勝道:“不要亂說話,我們家可是世代清白,從不作奸犯科的。”
端木圭皺眉道:“那你們何故要對付我們?”
古心勝怒道:“你們明知道鳳三、呂八是我的朋友,還要對付他們,我身為他們的朋友,怎麼能坐視不理?”
端木圭道:“關我什麼事,你去把毛藏和闔三娘宰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