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言言要進入上流社會,出席各種宴會,商會,總不能帶著個男人一同出席吧。歐誠鈞在這邊想東想西,糾結來糾結去的,那邊凡文知已經和歐家父母笑談起來,氣氛一時間很是融洽。
談話完了後,緊接著就是宴會。周森首次以歐誠言這個身份出現在世人面前。面對所有人的議論,好奇,猜測,周森始終保持著該有的風度和得體的舉止。就如歐誠鈞所說,既然做了歐家人,就該有身為歐家人的氣度。任他外界各種議論,各種流言,他只要做好他自己就可以了。
而作為綠葉的凡文知,除了一開始露面外,後來一直都站在角落。看著周森從一開始的緊張,到後來的遊刃有餘。凡文知笑了起來,周森對於新身份適應的很快,相信要不了多久,周森就能做個相對合格的歐家二少。
此時方謹言端著酒杯過來,和凡文知碰了杯,笑著說:“這個世界可真小,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還是在這樣的場合。”
凡文知點頭,“是啊。去年剛見面的時候,誰會想到會有今天。”
方謹言看著場中跟著父母四處應酬的周森,很是感慨的說:“沒想到周先生竟然會是歐家丟失的孩子,不得不說世界真小。”
凡文知笑而不語。
方謹言繼續說道:“你不擔心嗎?像你們兩個的關係,在這樣的家庭中,一般是不會被認可的。”
“方先生這是在關心我嗎?”
“當然。”方謹言很誠懇的說。
凡文知笑了下,說:“多謝關心。不過不用擔心,事情都解決了。”
方謹言驚訝,“歐誠鈞那個老古板會同意?”
凡文知笑,老古板這個形容還真是恰當。看著一直在周森身邊充當打手,保鏢,保姆各種身份的歐誠鈞,凡文知笑著說:“他反對有效嗎?”
方謹言盯著凡文知看了會,又看看場中的周森,突然笑道:“你說的是,歐誠鈞這傢伙估計得難受好一陣子了。”
“你對歐誠鈞有意見?”
方謹言搖頭,“算不上,只是看他天天一本正經的樣子,有點受不了。你們來刺激他一下,我是很樂意看到的。”
這算什麼,算是幸災樂禍嗎?
“我跟他以前是同學,他這人性格死板的很。你們對他不用客氣。那邊有人叫我,我先過去招呼一下。”方謹言拍拍凡文知的肩膀,然後端著酒杯離開了。
周森跟著父母大哥應酬了一圈,一結束,就急忙的四處張望,尋找凡文知的身影。當看到凡文知躲在角落的時候,周森莫名的有點難過。走過去,拉著凡文知躲到陽臺上,問:“會不會很無聊?”
“會啊!你怎麼樣?累不累?還習慣嗎?”
周森扯了下脖子上的領結,點頭,“累死了,比熬通宵還累。至於其他的還好,算是順利過了第一關。”
凡文知一聽就笑了起來,“你把這當任務了。”
周森苦笑,“不算任務算什麼。你看今天來了那麼多人,一個個的介紹認識,其實能記住的不就那麼幾個。說不定哪天在街上碰到了都不認識。其實我就說這個開什麼宴會,純粹就是有點浪費。”
“這算是一種形式,需要這種形式來給你正名,來表示歐家對你的重視。要是沒有這個宴會,別人倒是要懷疑你的來歷了。”
周森嘆了口氣,“我知道啊,就是因為知道,所以一直很努力的在做。但是這種形式,真的不喜歡,很辛苦。”
凡文知抱著周森,拍拍他的背,“別想了,你做的很好,所有人都對你刮目相看。”
“真的嗎?”周森的眼睛頓時變得賊亮。
凡文知點頭,“當然是真的,我有必要騙你嗎?”
周森笑了起來,“這就好。過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