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伸出一隻鐵手,硬將她拖往旁邊的樹叢裡。
王雯玲與其說是恐懼,不如說是火大!
橘莊向來是個安靜的小村莊,最大的治安事件頂多就是胡家夫婦又鬧離婚,吵得左鄰右舍睡不著覺,只好打電話叫隔壁村的大漢過來維持秩序。
如今竟然有宵小三更半夜強拉良家婦女?還恰好拉到她王雯玲頭上?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喝!”王雯玲扣住她肩上的那隻手,整個人一轉就想給那色狼來個過肩摔。
她的防身術可是經過專人調教的!
沒想到,身後那人竟然有兩下子。過肩摔來不及出手,她整個人突然被一雙鐵掌凌空抱起來。
“別鬧,是我。”
暴怒的貓咪聽見這把嗓音,立刻在那寬闊堅硬的胸膛裡放鬆下來。
確定她不會掙扎之後,高大的男人把她轉過來,尖刻的詢問。
“你以為你在做什麼?”
她都還沒說話,攻擊者倒是來勢洶洶的質問起來了。
王雯玲二話不說往那人脛骨上用力踹一腳。
“噢!”
蔣宇誠大警官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你這個神經病,我才要問你在做什麼呢!三更半夜你不回家睡覺,躲在後山裡偷襲良家婦女,竟然還問我在做什麼?”她吹掉眼前的劉海怒視。
“而你遇到歹徒,第一個反應就是有勇無謀的亂踢一通?”蔣宇誠兩手盤問,一臉森然。
“這不叫有勇無謀,而是出其不意!起碼教我防身術的人是這麼說的。”她學他盤起手,諷刺道。
“教你防身術的人沒告訴你應該看清楚情勢,不要盲目攻擊,以提高成功的機率嗎?”
“我不知道,你說呢,教練?”她甜蜜蜜地問那個教她防身術的人。
蔣宇誠劍眉一挑,毫不動搖。
該死,她最痛恨他這樣看人了。而且……
王雯玲感覺身體一些較私密的部位開始發熱。
她真痛恨自己老是被權威型的男人吸引,這種男人對她是致命的吸引力。
讓她心動的不是權威本身,而是挑戰那份權威的過程,結果通常……嗯,十分美妙。
她忍不住扭動一下身體,這個簡單的扭動,帶來一連串結果。
他將她舉起來,背心抵上粗硬的樹幹,然後他的味道順著他的唇與舌送進她嘴裡。
她分不清自己是懊惱的成分多,還是興奮的成分多,最後她決定讓後者暫時勝出。
她的腳緊緊圈住他的腰,讓他能捧住她的臀,兩人的動作搭配得完美無缺,一如過去三年。
她用力扯他的牛仔褲皮帶,黑暗的光線加上姿勢讓她一時無法解開,她挫敗的低咆。
這聲音就像一隻任性的貓咪,爬了半天的毛線團還解不開線頭,若不是自己也慾火高漲,蔣宇誠一定會笑出來。
他把她更緊地抵向樹幹,用自己的身體固定後,騰出一隻手來解開褲頭。第一關突破了,他身前那隻貓咪滿意的咕噥一聲。
當她美妙的手指圈住他時,蔣宇誠渾身一抖,幾乎在那一刻讓自己變得很尷尬。
該死!實在是太久了!
應該有半年了,如果他沒記錯。
他騰出來的那隻掌繼續粗魯地攻擊她的褲釦,但她圈在他腰間的腿讓這個動作有點難度。
該死!她今晚幹嘛穿牛仔褲?
“等一下,這裡是路邊……”王雯玲喘息。
雖然是後山,但已來到小徑的盡頭,他們幾乎等於在人家的後院裡了。
蔣宇誠強壯的臂膀重回到她臀下,幾個跨步轉到另一棵更隱密的樹後,重新把她抵回樹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