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是衝你說的,他是在告訴伊和山鬼和安娜·威廉姆斯,讓他們做好準備。”
“告訴他們?”她不解,“怎麼告訴的?”
我懊悔的拍了一下額頭,“哎,當時太大意了,沒留心。他喝茶的桌子後面,有一個攝像頭,昨晚的情況,伊和山鬼和安娜都看到了……”
阿步明白了,“他們聽到了安倍家,所以安娜就詛咒了安倍家的人,詛咒了我媽媽?”
“你媽媽是安倍家最負盛名的陰陽師”,我說,“所以,安娜就對她下了詛咒,因為她覺得,昨晚那個女孩,一定是安倍家的。”
她嘆了口氣,自責的說,“是我連累了媽媽……”
“這不怪你,是我大意了”,我說,“你別急,咱們馬上去櫻花國,我去把那個詛咒解開。”
“能解開麼?”她擔心的問。
“能!”我自信的說。
她這才鬆了口氣,點點頭,“嗯!”
“我去洗把臉!”我說,“等我。”
“好!”她說。
我轉身走進了浴室。
阿步轉身跪下,雙手合十,默默祈禱。
她用的是日語,我一句也沒聽懂。
洗完臉之後,我回到臥室,她已經祈禱完畢,站起來了。
“你剛才是在向誰祈禱?”我問。
“我是在感謝鬼天王尊”,她虔誠的說,“感謝他救了我媽媽。”
我心說你客氣什麼,你爸還能不救你媽?
但這話,不能說出來。
我點點頭,“你家住在哪裡,開啟地圖,給我看一下。”
“好”,她拿出手機,開啟地圖,找到了她家的位置。
“這個就是”,她把手機遞給我。
我接過來一看,是在櫻花國南部的一座山上,地名不認識。
“有照片麼?”我問。
“有”,她找出一張照片,給我看,“這是我在家門外拍的。”
我看了看,照片上是一座很古老的日式建築,看樣子至少有幾百年了,風格還是櫻花國戰國時代的。
“好”,我點點頭,拉住她的手,“我知道了,咱們走!”
我倆身形一閃,離開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