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處。”
盧氏一臉懵然:“……”
這沒頭沒腦的說什麼呢?
“都給老孃好好說話!顯擺你們有水平是吧?鬼話連篇的,誰聽的懂?我就問你們,遺則的親事如何了?”
房玄齡一指房俊:“被你這個兒子給攪合了。”
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先將鍋甩了再說……
房俊無語,看著房玄齡。
老爹你好歹有點骨氣行不行?男子漢大丈夫做到你這份兒上,失敗!
房玄齡一臉悠閒,抿著茶水,還有心思怨我?你自己先過了你娘這一關再說吧……
果不其然,一聽房俊將親事給攪和黃了,盧氏頓時眉毛倒豎,回身就找雞毛撣子,罵道:“你這孽障!你自己嬌妻美妾盡享齊人之福,就不管別人死活了?你兄弟都十三歲了還每人給說親,好不容易來了一個你居然還給弄黃了,老孃抽不死你!”
可這前廳裡乃是待客之所,哪裡會有雞毛撣子?找了一圈兒沒找到,卻也不肯罷休,狠狠的在房俊胳膊上掐了兩把。
房俊疼得吱牙咧嘴,卻也不敢躲閃,告饒道:“娘啊,兒子都有兒子了,您別這麼粗魯行不……再說您這麼聰明的人,怎會看不出這是我爹禍水東引栽贓嫁禍?人家荊王是來尋父親的,我哪裡夠格在這事兒上說話?”
盧氏一聽,有道理啊,又瞪著房玄齡,問道:“你到底怎麼回事兒?那荊王相貌出眾性情溫雅,想必閨女也是個極好的,與我家遺則正相匹配,因何拒絕?”
房玄齡道:“是二郎又是使眼色又是咳嗽,我這還納悶他搞什麼鬼呢,還沒來得及問。”
“這不還是你的事兒?”盧氏生氣,揪著房俊又開掐。
華亭伯如何?
京兆尹如何?
兵部侍郎又如何?
在老孃面前,你小子永遠都是三孫子,想打就打,想掐就掐!
房俊只得說道:“娘您想想,就算荊王看中了老三,想要結這門親,卻為何親自跑上門來?這件事完全可以透過一箇中人試探一下我家的意思,然後找個媒人前來說道一下,若是兩廂情願,自然水到渠成。”
這件事的確有反常態,一般來說女方若是看中了男方,亦會找個人透露一下,詢問一下男方的意思,若是男方有意,則由男方出面尋個媒人一手託兩家,這事兒就算是成了。
可作為女方非但事先一點徵兆都沒有的上門提親,還是身為親王的女方父親親自登門,怎麼看都有些蹊蹺,於理不合。
盧氏眨眨眼,開動腦筋,疑惑道:“難不成……這中間有什麼陰謀?”
“噗”房玄齡口中茶水噴了出來,嗆得直咳嗽。
房俊苦笑道:“額滴娘!哪裡有那麼多的陰謀?不過是荊王定然有事相求於我家,而且所圖甚大。”
“呃……還以為又是各種算計各種陰謀呢……”
盧氏有些訕訕,似乎被兩父子一天到晚的陰謀論給傳染到了。不過見到父子兩個使勁兒憋著笑的表情,頓時惱羞成怒,狠狠掐了房俊一把,然後瞪著房玄齡,撒潑道:“就你們兩個聰明,我是個傻子行了吧?我不管,反正遺則的媳婦兒被你們給弄沒了,你們得負責給我找回來一個,必須得是大家閨秀,尋常人家的可不行!”
現在房家的門庭在整個大唐那是一等一的顯貴,一個當朝宰輔,一個部堂高官,主母是范陽盧氏嫡女,兒媳是皇家公主……這樣的家世,什麼樣人家的閨女娶不得?
父子兩個面面相覷,這事兒怎地就能攤到頭上?
房玄齡的確是當官當得久了,甩鍋的本事得心應手:“且不論你拒絕荊王的用意為何,你母親說的沒錯,你把老三的媳婦兒弄沒了,那你就負責給找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