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身後大佬的壓迫之下也不得不如此。
不如此如何彰顯儒家的仁義?
結局便是,房俊在滿世界的點火之後,又開始滿世界的圈地,一處接著一處的港口成為大唐的領土,通商、免稅、駐軍,這些前所未有的手段一一施展開來,最終將這些孤懸海外的港口與大唐本土連線在一起,成為了一條條黃金海路,無數的商船在水師戰艦的護航之下往來於大唐與異域,海水一般的財富洶湧澎拜的匯聚到了大唐。
巨大的財富衝擊這大唐的每一個階層,從達官顯貴、門閥士族,到官員胥吏、販夫走卒,盡皆感受到這股財富的衝撞所帶來的好處。
這還沒完。
似乎房俊依舊嫌棄這等斂財的速度過於緩慢,隨後他又將目光瞄準了倭國,強行攻佔佐渡島、租借倭國領土,將倭國境內的礦山一座接著一座的侵佔,然後堂而皇之的開山採礦,一船一船的黃金白銀運往大唐,卸入皇帝陛下的內庫。
朝堂上有很多有識之士,都明白“財富推動社會生產力進化”這樣一個道理,雖然誰也無法準確的表達這個境界……財富不是衡量的,只要花出去,它就會變成堅固的城池、牢固的房舍、平整的道路、奢華的商品、精良的軍械……
整個帝國從上到下,都會享受到財富所帶來的實惠。
財富可以使得基礎設施得以愈發完善,可以使得更多百姓有書可讀,可以使得商品貿易更加繁榮,可以使得帝國可以發動更多的戰役去征服敵人……
放在以往,誰能想象數十萬大軍滯留遼東長達兩年的時間?
大隋就是因為籌集東征的軍械糧秣橫徵暴斂,最終葬送國祚,而大唐現在卻可以從容的發動這樣一場國戰,即便因為皇帝陛下染病不得不延緩一年,卻依舊不傷根本,遊刃有餘……
這樣的一個臣子,哪個皇帝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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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仁貴調任安西都護府司馬的任命毫無疑問的予以批准,沒有誰會在這樣的一件事上與房俊作對,而且皇帝在隱晦的表示了要力挺房俊成為軍方一大派系的前提下,與房俊作對,就等同與皇帝作對。
為了薛仁貴這樣一個小人物,犯不上。
至於房俊成為軍方一大派系……這已經不是應不應該反對的問題了,而是隨著房俊橫掃漠北,誰還能夠阻擋他的強勢崛起?
勿需官職,勿需爵位,他房俊的名字,就是“勝利”的化身,就代表了大唐軍方一股冉冉升起的勢力。
從今而後,即便是長孫無忌、李績之流,面對房俊亦要平等相對,再不能將其視為晚輩。
所謂“時勢造英雄”,趁勢而起,便是英雄。
如今的房俊卻是“英雄造時勢”,以一己之力,生生締造出眼下的帝國威壓天下、睥睨四方的無敵國勢!
無數的“英雄”,將會趁著房俊所締造的“時勢”而起,功成名就。
……
回到府上,長孫無忌有些氣悶。
捧著茶盞,微微失神。
他不知從何時起,更不知從何而起,那房俊便與長孫家形同陌路,甚至心生敵視呢?
僅僅是因為覬覦長樂公主麼?
恐怕不是。
自己與房玄齡雖然貌合神離,但畢竟作為陛下的左膀右臂,卻是從未翻過臉,保持這最起碼的尊敬,甚至長孫無忌一度想要讓自己的某個兒子與房玄齡的幼女定下婚約,使得兩家的關係更進一步。
然而自從房俊崛起,一切似乎都在向著超出自己預知和掌控的方向飛速發展……
從很久之前,長孫無忌便能夠感受到來自房俊的隱隱約約的敵意,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
然而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房俊大勢已成,自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