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方,而廖方似乎是定力極好,只見他鼻翼輕扇,警覺的嗅了嗅,似乎是覺察到了空氣中的一絲異樣。
藍君雀察覺到廖方的動作,輕輕起身,身影敏捷的閃到門邊,極輕的握住房門上的鎖,然後輕輕的鎖上。等她再閃到窗邊朝裡面張望的時候,藥效已經是起作用了。
她掩住嘴憋著笑,只見屋裡的衛童已經開始脫衣服,面上一片緋紅,連脖子也紅如火腿,嘴巴砸得滋滋響,雙眼泛紅緊緊瞪著對面的廖方,雙手胡亂的在身上抓著。
廖方已經放下酒杯,剛想站起身來,頓時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心裡暗叫一聲不好。他只覺身體像是飲酒過多般虛幻,然而軍人的警覺讓他立馬清醒了過來,心道糟糕。剛才的那些酒根本不算什麼,這絕對不是飲酒過多所致。廖方快步走向房門,卻發現房間的門已經被人從外面鎖上了。
他剛想喊叫,直覺到身後有人撲到,他一閃身,轉眸間卻見那竟是衛童。只見他身體微微抖動,張著雙臂,雙眼赤紅火辣辣的瞪著他,略微歪斜的嘴角流出一線口水,一臉的猥褻。
“你做什麼?”
廖方怒斥道,只覺身體也是一陣搖晃,腳下不穩地動了幾下,重心已經不穩,他趕忙上前幾步一手撐上小桌,使勁搖了幾下頭。方清醒一些,身上一緊,竟是衛童嘴裡輕哼著又撲了上來,已經從身後抓住了他的肩頭,正拼命地撕扯著他胸前的衣服。
藍君雀看到屋中情景,輕啟嘴角,露出開懷的笑意。既然放毒已經成功,便不再多留,她可不想繼續看二人的床上大戲,衝窗戶揮了揮手,回身飛速離開了作案現場。
她回到了房間,秦問跟鐵一立馬望了過來。秦問只見她嘴角噙著一抹得意的淺笑,想起方才她出門前甩下的話,心中已經猜到了幾分,想來是去整治那衛童了,看她的表情怕是已經得手了,只不知她到底做了什麼。秦問雖是心中略感好奇卻沒有說話,只是雙眸探究的望著她。
鐵一卻納悶問道:“藍哥,你去做什麼了?”
“一會你就知道了。”藍君雀淺笑著坐下,慢條斯理的拿起酒杯,輕呷一口。
似乎是響應她的話外面響起殺豬一般的喊叫聲,一聲高過一聲。秦問跟鐵一不禁一愣,齊齊看向了藍君雀。
鐵一好奇心強,只見他急急起身,拉開房門衝了出去。秦問卻依舊望著藍君雀,似乎在等她開口。藍君雀卻不理他,自顧喝著茶,有一下沒一下地晃著腳,撇了眼秦問。
“好奇就自己看去,我又不會笑你,誰沒點好奇心呢。幹嘛裝得那麼與眾不同,不染塵世一般。”
秦問聽她這般說微微一愣,後又搖頭苦笑,心中明白肯定是她的傑作,既然是她的作品,那就不能掃了她的興致,出去看看也好。何況他也確實好奇,再加上也有些擔心廖方,生怕她連帶廖方也算計上,於是他也起身跟了上去。
藍君雀慢吞吞的將杯中酒飲完,然後才起身跟著出了房。此時二樓的通道上已經圍了不少人,大家都朝不停發出慘叫聲的房間望去,那可不就是藍君雀放毒的房間。
“大家趕緊讓一讓,讓開。”
老鴇扭動著肥碩的身軀,朝樓上奔來,面上已經是急得滿頭大汗。房間裡的慘叫聲仍然不斷的傳出來,眾人都伸長了脖子等著看熱鬧,鐵一跟著眾人站在那房間門口,雅間的房門上著鎖,裡面東西碰撞跟打鬥之聲混合著慘叫一陣高過一陣。
秦問踱到藍君雀的身邊,美眸溢著一層淺淺的笑意,如同深湖薄霧,分外迷人,嘴角輕勾,說道。
“公子,如果我沒有猜錯,這房間裡應該是衛童吧?”
藍君雀轉頭望向秦問,不置可否,清澈明亮的瞳孔燦若繁星,輕輕的點了下頭,秦問回味無窮的品覓著藍君雀的深眸,饒有興趣的看著老鴇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