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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撓了撓頭,將刻刀舉起來,“青衣,溪師父。你們知道嗎?”
我抱著滿懷的希望,也抱著滿懷的失望,刻刀裡一點動靜都沒有,我無奈的聳了聳肩膀,然後朝著另外一張圖看去,雖然沒有能找到蛛絲馬跡的地方,但透過詳細的對比竟然發現第二張地圖和找到了相似之處,那就是西藏地區,這張圖到底要表達什麼?
我不解,正在想要繼續比對的時候,突然背後傳來姜潮的喊聲,我猛地回頭,就見到姜潮站在我兩米距離之外但似乎看不到我。
“我在這!”我對著姜潮招了招手。
姜潮一愣,疑惑的看向我,有些呆愣的走過來:“奇了怪了,你剛在在這裡嗎?我怎麼沒看見?”
“也許是光線……”我想說光線太暗,才發現此時四周已經亮了,下意識回頭看旗子,只是哪裡還有什麼旗子,哪裡還有什麼小溪,背後一片樹木而已,我懊惱自己答應的太快,破了鬼打牆的環境,這下子完了,地圖還沒看透,去哪裡啊……
“走吧走吧。”我悻悻的招呼姜潮回去,“有點累了,給你做頓飯,你該走了。”
“行吧,你有點奇怪。”姜潮點名,不過去沒在說什麼,回到家我做了飯就送姜潮離開,姜潮是從陝西離開的,這也是為什麼他能來的這麼快的原因,不像我是從甘肅穿過來的,臨走的時候姜潮將剩下的藥膏給我,並且囑咐我三天後再換一次。
送走了姜潮,再回到崔宅已經晚上八點多了,將近到門口,就看到一身灰色袍子,身上掛著七七八八奇怪東西的徐青,他揹著手仰頭看向計蒙樹的枝啞,我心思一緊,要知道他想到得到的東西就在計蒙樹上。
“徐青?”我走過去,故意不看計蒙樹枝啞部分,城隍璧藏在樹上,白玉無瑕,雖然晚上不太明顯,但若是仔細看還是可以看到的,幸好徐青並沒有拿下來。
徐青聽到我叫他緩緩回過頭來,看向我:“等了你好久。”
“想通了?”我笑著問他,同為陰司人,即使處於對立的局面,我依然不覺得危險。
徐青嘆了一口氣從衣襟裡拿出一封信:“這就是我師傅給我的那封信,你看看吧,我希望能和你一起持有棺材裡的東西,這就是我的誠意。”
“一封信,就像和我共同持有?”我剛想接信卻將手收了回來,堅定的搖頭拒絕。
月色正濃,徐青也是不急,回手指著計蒙樹:“我看到了城隍璧卻不取,算不算誠意?”
我一愣,他竟然知道這白玉叫城隍璧。
“知道叫城隍璧有什麼用,傻徒弟,把信還給他。”溪師父的聲音突然從刻刀裡傳出來,但是徐青好像聽不到。
還回去?還回去我就不知道城隍璧的秘密了,這封信裡沒準有寫,但是溪師父此時顯然不告訴我,我就這麼一直被矇在鼓裡,心裡癢癢。
然而溪師父像是知道了我心裡的想法,出言:“你要知道,我不告訴你,並非不信任你,知道的越少越安全,這城隍璧其實也不是什麼秘密,但我現在不能告訴你,你如果要和他合作,有可能開啟信件就會知道一些,可但你會知道這些並沒有什麼用處。”
溪師父的話在我耳邊盤旋,大概的意思我也明白,無非就是說這些東西我以後都會知道,如果現在就因為好奇心去和徐青合作,那麼我就是個傻逼。
我聳了聳肩膀,將信件松還給徐青:“我不感興趣,這並不是你的誠意,城隍璧確實在樹上,但你今天拿不走。”
“你!”徐青顯然吃了癟,沒想到我會這麼說,胸脯起伏著,“說說你的條件。”
我笑著:“條件?徐青,其實在之前我是有求於你,但是現在我好像沒有什麼想要知道的,但我可以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