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的燒了十多米,一縷一縷的發黃,龔天說,只要這煙一停,有一部分人就會衝進來,到時候就露線了,不過現在雖然不怕露線,但來回折騰也容易失去了彼此的信任。
用龔天的話來說,還是出去主動聯絡那些人比較好,說著看向他手底下的人:“看著我的訊號,只要遠處傳來同樣的煙霧就將菸袋熄滅,知道了嗎?”
他手底下的人點頭說明白,隨後我們三個人一起除了東山,龔天神色懨懨的,讓我很是好奇老人家和他到底說了什麼,走著走著,跟著龔烈拐了個彎,不遠處的路口停著車,是龔天的,三個人驅車到了重區已經是下午三點了,這次是悄悄進去,直奔龔首的辦公室,一路上都有人打掩護。
我第一次和龔首見面,還是被他的氣質折服了,這是久居上位的氣勢,不是我這個小丫頭能匹敵的。
龔首身姿挺拔,沒有一絲廢肉,看上去比龔烈矮了半頭,五官也略微粗獷,面板是健康的小麥色,走起路來虎虎生風,臉上帶著笑意,伸出手很和藹:“你好,陳曦。”
“您好。”我笑著回應。
龔首淡淡看了眼龔天:“緊要關頭,沒那麼多虛禮,你們跟我來吧。”
說完也沒有再坐下寒暄什麼,他的辦公室很簡潔,只有一排沙發,一個書桌,一把轉椅,椅子後面有一個書架,龔首將書架一推,只見後面竟然多出了個門:“進來吧。”
我們三個人均是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不過一想也是自然,龔首可是重區的一把,有些暗室也是正常,但我們沒有想到,裡面竟然是通道,通道里還有呼呼的風聲,這說明,這條通道是連著外面的。
龔首解釋說這是歷代重區一把用來逃生的通道,我恍然,只是龔烈不知道這個事情,倒是讓我詫異。
通道里很黑,一路上脖子處一股子小風成旋兒的吹著,陰冷的有些不對勁,直到出了密道,我身上已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外面是一片野區,重區本身就是建立在荒野之處,密道通向此處,也是必然,走了不遠,看到一個小房子,四處鋼筋打造,從遠處就有銅牆鐵壁的感覺。
龔首指了指:“李紳在裡面。”
我咋舌:“好手段。”
“今天不說清楚,沒人能從這裡出去。”龔首話中有話,眼神卻是看著龔天的,“龔烈和陳曦相信你,我卻不信,昨晚龔烈告訴我詳情,我便讓人調查了當年的事情,忘恩負義!”
“我已經知道錯了。”龔天頷首,態度誠懇。
龔首卻搖頭:“你爺爺如果真的是善意早就應該告訴你,他非善類,而你……也非善類。”
龔首說這話的時候龔天只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再抬起頭的時候已經是一片淚痕,他喃喃的問我,要怎麼才能原諒一個犯錯的人。
我還沒說話,龔首就義正言辭的冷哼:“一個犯錯的人如果真的悔悟他不會想到奢求原諒,而是如何彌補。”
我詫異,龔首似乎針對龔天,換句話來說,是根本不相信龔天和老人家的悔悟。
我搖了搖頭,龔烈卻示意我不要妄為,他看著龔天被龔首推進屋子裡,一邊跟著一邊壓低了聲音:“我爸爸在位這麼多年,從來不會冤枉人,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原因。”
剛走到門口,就看到英武的龔首轉頭:“你們兩個在門外待著吧,我會用刑。”
說完從龔烈手中接過虎頭琥珀,咣噹一聲關上了鐵門。
我默然,雖然房子結識,但隨著時間的流失,裡面還是傳來了一聲聲狼嚎,是龔天的慘叫。
不一會門開啟了,我和龔烈相互看了一眼,往裡面走去。
“怎麼回事?”我走進去,裡面很亮,頭頂吊著一個白熾燈,桌子上還放著一個白熾燈,李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