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一抖手,徐瑞元后退兩步。“再過來就別怪我不客氣。”魏桀冰冷地說。
“你這個混帳。”徐瑞元也掙脫了官差,他衝上前,一拳揮向魏桀的下巴。
魏桀握住他的拳頭,採君拍打魏桀的胸膛。“放開他。”難道他不知道這樣會使事情更糟嗎?
他一運勁,徐瑞元他被震得退後。
“請你們冷靜一下。”採君提高嗓門。
“你憑什麼站在這裡?”徐瑞貞指著她,怒不可遏。
“是我要她來的。”魏桀冷漠的眼神掃向她。
“各位有話好說,別動怒。”魏夫人開口道。“坐嘛!徐老爺子。”她示意髮鬢有些泛白的徐父坐下。
“不用坐了,我們可不是來喝茶的,我要你給我個交代。”他威嚇地怒視魏桀。“否則我就要縣太爺來評評理。”
“什麼交代?”魏桀不知道還能交代什麼。“徐姑娘不是說了‘退婚’嗎?”
“那是因為你帶了個野女人回來,你們做了什麼,自己心裡有數。”徐瑞元冷哼一聲。
採君因他的話而倒抽口氣。“我不是野女人,而且我們也沒做什麼。”她惱火道。“這只是一場誤會,你們反應過度了。”
“反應過度?他掐了我的脖子。”徐瑞貞叫嚷。“我差點就死了。”
採君不以為然。“魏公子也掐過我很多次,我還是活得好好的,他只是喜歡嚇唬人,沒什麼惡意。”
“爹,你聽她講的是什麼鬼話。”徐瑞貞跺腳抱怨的說。
“你沒資格站在這裡和我們講話。”徐父鄙視地上下打量她一身粗布長袍,一看就知道是個下層階級的庶民。
採君一觸及他評判的眼神,便揚起下巴。“我是不想站在這裡,因為你們膚淺幼稚的對話正在戕害我的耳朵。”她毋需在這兒忍受徐父勢利的眼神。
她話一出口,徐府的人全都倒抽口氣,魏夫人和三名官差則露出一絲竊笑,魏桀的手則按上她的肩,不許她離開,看來她被惹火了。
徐瑞貞指著她的鼻子。“你這個——”
魏桀在她口出穢言前,截斷她的話。“管好你的舌頭,否則別怪我出手;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就直說,我沒時間和你們在這兒耗。”
徐父和徐氏兄弟氣得滿臉通紅。“馮捕頭。”徐父大喝一聲。
“是。”他向前一步,向魏桀道:“半個月前你們兩府都已允諾成婚,如今你違背——”
“是她退的婚,不是我。”魏桀冷聲打斷他的話。
馮捕頭輕咳一聲,不知該如何接下去,這男子看起來很不好惹。
“是他勾搭那姑娘在先,又掐了小女的脖子在後,任誰都會退婚。”徐父厲聲道。
“這……”馮捕頭頗為難,這教他如何評斷對錯?
“這樣好了,我們備份薄禮給徐老爺,算是賠個不是,不知您意下如何?”魏夫人說道。
“如此甚好。”馮捕頭道。
“哼!”一點錢就想打發我們嗎?發生這種事教我們徐家的臉往哪兒擱?“徐父又哼了一聲。
“那您認為該當如何?”魏夫人問。
“至少要他跪下來向咱們道歉。”徐瑞元道。
“這太過份了!”採君倒抽口氣。
“是呀!這太強人所難了。”馮捕頭也頷首道。
“那麼就在我所有親戚的面前,登門向我道歉,還有要貼個告示,明文寫著是你對不起貞兒在先,貞兒才會退婚在後。”徐父朗聲道。
魏桀冷哼一聲。“辦不到。”
“你……”徐父氣得渾身顫抖。
“這樣好了,妾身在這兒致歉,是我教子無方,才會鬧成今天這個局面,您大人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