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多久,他便注意到,沒有燈光的小區福澤堂前,似乎站了一個人,難道是分頭?吃飽了沒事兒幹出來抹黑來了?
不對,那絕對不是分頭,張是非很快便否決了自己這一看法,分頭沒這麼高,那這是誰呢?張是非覺得有些奇怪,便定下了腳步站在了樹後仔細打量著那個人,是個男人,看不清臉,但肯定的是他絕對不是來這兒遛彎兒的,張是非觀察了他兩分鐘,見他一直在福澤堂門口前的不遠處走來走去,時不時的還向那店裡面望去。
這孫子不會是卵妖吧,張是非見他鬼鬼祟祟,心裡不由得有些懷疑起來,不過這又有些不可能啊,怎麼會有卵妖這麼搓的,站在門口卻不敢進?況且試問那福澤堂裡面的又不是啥等閒之輩,要是一個妖卵在外面瞎轉悠的話,那萬惡的崔先生早就蹦出來一圈把它的大門牙揍掉了。
不是卵妖,那就是人了,張是非心裡想著,人就不用怕了,說破天也就是一神經病,轉悠去唄,還能咋地,難不成他是貪圖那崔先生的美色?別開玩笑了,想到了此處,張是非笑了一下,現在還是不管他是不是人了,因為自己現在還是在人身,所以先回福澤堂再說吧還是,於是,他便向前走去,那在福澤堂錢瞎轉悠的人聽到腳步聲,便有些緊張的回頭,張是非打眼兒一看,嘿,這爺們兒長得夠白的,看上去一米七八左右的個頭,身穿著一件格子襯衫,長得倒是挺結實,他見張是非向這邊走了過來,便自覺的讓開了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這人八成是有病吧,張是非想到,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張是非也就沒搭理他,只是打量了他一眼,然後就走進了福澤堂裡。
剛一進屋,映入眼簾的就是那電腦前的崔先生,無聊的他正跟著同樣一些無聊的人歡樂鬥地主,這幅畫面張是非簡直太熟悉了,他心想,這崔先生鬥地主的樣子簡直算得上是福澤堂的招牌了,崔先生聽到門響,抬頭一看,見是張是非,便也沒說啥,依舊用猥瑣的眼神盯著螢幕,頭也不抬的說道:“來了啊。”
“恩呢。”張是非應道,此時福澤堂已經恢復了原貌,所有的東西都已經收拾好了,桌子也換了新的,張是非將酒菜放在桌子上,然後對崔先生說道:“分頭,吃沒呢啊,今天你怎麼樣?”
那崔先生依舊沒抬頭,眼睛盯著螢幕然後敷衍道:“沒呢,今天,還行吧,他大爺的,怎麼現在網速這卡呢?”
張是非聽他這麼說,便有些無奈,心想著這崔先生似乎真沒什麼事兒,看來今天他跟那董珊珊談的挺好,於是他便走上了前去,看了看螢幕,然後對著崔先生說道:“把迅雷關了,你這一邊下片一邊玩兒能不卡麼?”
崔先生瞪了張是非一眼,這才問他:“你今天怎麼樣,看你這賤樣子就是搞定了吧。”
“彼此彼此。”兩人會心一笑,便已經將對方明白了個大概,張是非指著桌子上的酒菜,然後說道:“我買的,正好你也沒吃,咱喝點兒吧。”
崔先生點了點頭,於是把遊戲一關,取了碗筷杯盞便跟張是非來到了桌子前,開始吃喝起來,張是非本來想問問崔先生今天跟那董珊珊聊天的細節,但是崔先生對此一概不談,兩杯酒下肚,倒是把張是非今天的遭遇給盡數套了出來。
不得不說,薑還是老的辣確實是硬道理,張是非嘆了口氣,望著眼前這個正在啃豬蹄兒的老薑,心想著這孫子嘴怎麼就這麼嚴,讓我學學經驗都不行?
見他根本想說,張是非也就放棄了,還是問點正經事吧,於是張是非便問那崔先生:“對了分頭,你說我這仙骨最近似乎一直沒有進步,怎麼能更強啊,你教教我,讓我也能搞出向你那樣兒的東西唄?”
崔先生望了張是非一眼,然後對他說道:“還不到時候,你現在剛學會走就想學跑?早了點吧。”
“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