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知道現在是什麼年代,所以才沒有看出來原來這是個僧人。
見這和尚道謝,張是非才反應過來,他對著那和尚說道:“那啥,大師,你是出家人?可知現在是什麼年月?”
那和尚點了點頭,他受了張是非的恩惠,所以知無不答,只見他回答說:“是,由於和尚在塞北遊歷,對於準確年月也不能肯定,不過現在應該是還是咸豐年間。”
張是非這就有點兒搞不明白了,剛才聽那個野狗怪說,他們那個妖怪頭子好像只吃nv人的血,可是那些土匪怎麼還抓了個和尚和孩子呢?恩,是了,張是非心裡想道,想想那夥子土匪剛才說的兩個‘禿驢’就是他倆,一定是想用他們來賄賂那妖怪的手下保住一命吧。
至於那什麼咸豐年間,這是應該是几几年?張是非對於歷史是一竅不通的,因為以前根本沒有正經上過幾堂課,不過他也知道,這應該是清朝,畢竟電視上面成天演一些辮子戲,阿哥格格皇阿瑪什麼玩意兒的,即使不看,但是年長日久也耳濡目染,張是非隱約的記得,這似乎是晚清年間,想到了這裡,他的心中便一陣感慨,孃的,看來梁韻兒受難的地方,當真是在過去。
而李蘭英聽到這話後,心中也有數了,幸好,年月對他們來說,沒有太大的意義,於是,他便走上前來拍了拍張是非的肩膀,然後對著那和尚說道:“我說大哥,啊不是,大師啊,你們不好好在廟裡面唸經,怎麼也被土匪抓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了呢?還有,這xiǎo妹子是哪兒的啊,你認識不?”
他口中的xiǎo妹子,自然就是那個被土匪抓來的少nv,現在她雖然已經恢復了自由,可畢竟還是nv孩子,所以在一旁一直哭哭啼啼的,搞的李蘭英的腦袋都快大了,問她什麼她也不說,於是李蘭英只好問那和尚,幾人坐在了路邊,那和尚這才自己的遭遇講給了兩人聽。
原來,這和尚並不是本地人,他是山西人士,年幼的時候是個孤兒,被寺廟裡的和尚撫養大,可是還未受戒,廟中竟出現了變動,說是當時他們得罪了當地的地方官,所以xiǎo廟也就荒廢了下來,於是他便隨著他的師父雲遊四方,之後師父死了,只剩下了自己,所以雖然他頭無香疤,但卻依舊處處以佛家弟子的身份行事。
那個孩童,便是他幾年之前所遇到的孤兒,本明因為自己的身世,所以見那孩子可憐,便收了他做徒弟而留在了身邊,由於本明年幼時離開寺院,並不知自己之後的戒號當取何字,於是他便用自己的戒號,為這孩子取了個法明,名為本因。
本明和本因這一老一少雲遊四方,雖然嚴格上他倆不算是和尚,但是他們卻依舊嚴格的遵守著以前廟裡的規矩,戒腥戒辣,每日一食,過午不食。要說他倆說起來也tǐng傳奇的,本來明面兒上就是兩個流làng的野和尚,但實際卻並非如此,這打和尚本明的師父,乃是一得到高僧,有著很深的智慧,而且還jīng通一些佛家驅鬼的法mén,同本明雲遊天下的時候,除了傳他正法經卷之外,也將這些本事一併傳授給他。
佛家講普度眾生,師徒兩人云遊四方,如遇yīn煞之事,便伸手相助,著實幫助了不少的百姓,老和尚死後,本明亦是如此,收了個xiǎo徒弟之後繼續四處雲遊,前些時日遊歷到了遠方的省會黑水,在市集化齋時得知了這石砬子山鬧了妖怪的傳聞。
傳聞這黑水城每月都會走失一兩個少nv,有傳聞是鬍子土匪犯難,當地的官府抓住了一個土匪之後,謠言便傳了出來,聽說那土匪招供,說是距離黑水城一百六十多里之外,有一座荒山,那山上有一隻成了氣候的妖怪,是它指使他們這些佔山為王的土匪搶人,本來這聽上去都是無稽之談,所以官府也就沒有在意,不過謠言一起,便無法收拾,外加上走失的少nv不斷,到了最後,官府終於按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