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活的快樂就好,為什麼要在乎旁人的眼光呢?
於是她微笑著對張是非說道:“你就讓我這麼上去啊?”
“恩?”張是非愣了一下,他望著梁韻兒那有些嬌嗔的模樣,頓時有些不知所措,心裡面一股不安的感覺隨之冒了出來。
梁韻兒見他這副傻樣子,不由得嘆了口氣,然後有些害羞的用食指碰了碰自己的嘴唇,張是非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一個甜蜜的吻別,為這完美的一天畫上句號。女生宿舍樓對面的男宿舍樓裡,也不知道哪個窗戶中忽然傳出了一聲口哨,梁韻兒的臉又紅了,她望著張是非,欲言又止的樣子。
張是非哭笑了一下,他心裡明白,有些事情可以做,有些事情卻萬萬不可以,起碼現在是這樣的,相傳古代有一種鳥,名字叫做鴆,它的羽毛是全天下最毒的東西,同時也是最豔麗的東西,張是非雖然不是鴆,但是他知道,此時孔雀的嘴唇,同樣也像是抹了一層劇毒,這看似甜蜜的親吻無異於飲鴆止渴,他無法做到。
只有足夠的力量,才可以捕獲幸福,這句話張是非終於明白了,是崔先生對自己說的,想到了這裡,他終於鼓足了勇氣,開口對那梁韻兒說道:“我……我想跟你談談。”
“恩?”就在前一刻還沉浸在幸福之中的梁韻兒愣了一下,他望著張是非,此時張是非的神情很是堅定,但堅定之中卻透露著一絲哀傷。
梁韻兒見他這副樣子,便有些奇怪的問他:“什麼事呢?”
張是非深吸了一口氣,此時夕陽即將落下,似乎正是跟她攤牌的時候,但是說的輕鬆,此時梁韻兒的臉讓張是非都有些不敢直視,於是張是非只好低下了頭,對著梁韻兒說道:“我……其實……我想跟你說一件事,但是你答應我……不要生氣好麼?”
該死,自己平時那副利落的嘴皮子跑哪兒去了張是非在心中暗罵著自己,此時此刻他才明白自己有多麼的笨拙,那梁韻兒眨了眨眼睛,然後對著張是非說道:“恩,你說吧,到底是什麼事兒啊?”
拼了張是非想到了這裡,便又鼓足了勇氣抬起了頭,然後對著梁韻兒說道:“我是說……如果,如果我們就保持現在的狀態……就是,就是現在的狀態,你會等我麼?”
梁韻兒很明顯又不是很懂,只見她歪著頭然後對著張是非說道:“什麼?我有點兒不懂,你讓我等你,你要去哪兒?”
“不是去哪兒”張是非感覺似乎又要崩潰了,只見他對這梁韻兒說道:“我是說,我們現在似乎進展的太快了……我還沒有準備好,你等我準備好了的時候,我們再在一起麼?”
梁韻兒似乎有點無法理解這句話,只見他又好氣又好笑的對著張是非說道:“我一個女人都不用準備,你說你一個大男人準備什麼啊。”
一席話將張是非說的有些無地自容,確實,這麼說確實太矯情了啊但是也沒辦法啊,該死的易欣星說過,不能強行讓普通人瞭解另一個世界,要不然會更慘的
所以,他只有沉默,那梁韻兒望著他,並沒有生氣,僵持了一會兒後,只見她嘆了口氣,然後對張是非說道:“唉,好吧,我說過,不管你有什麼嗜好,我都不在意的,那我們從什麼步驟開始,要寫情書麼…………”
見鬼張是非本來還十分傷心,但聽完梁韻兒的話後轉瞬變的哭笑不得,大姐,你這完全就是意會錯了吧還是把我當成一個有著怪異嗜好的死宅男了吧不過,張是非轉念一想,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啊?雖然被梁韻兒當成了一名特殊嗜好者,但這也是一個很好的理由,起碼要比攤牌或者想些別的什麼要強上百倍,想到了這裡,張是非便一咬牙,嗎的,將錯就錯吧
於是他抬起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梁韻兒說道:“那什麼……沒錯,其實……其實我以前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