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珠一樣啊,怎麼給人一種你回去以後想用繩子把它們穿起來掛在手上的感覺呢?
不過,小插曲而已,他們也就沒放在心上,這個老和尚生前幫助過不少人,也包括一些官吏,高僧死亡,得過好處的自然也要來看看,不過在眾河上唸經的時候那此起彼伏的電話聲很是煞風景,崔先生明白官員很忙,這就跟牛仔很忙的道理是一樣的,不過話說回來了,你把工作帶到葬禮上,不覺得很不吉利麼?
除此之外,這些天便沒有在發生過任何的事情,他們三個有時候會去崔先生的家裡吃飯,但是大多時候都在賓館裡面打撲克,看電視,或者上網,崔先生挺稀罕這蔡寒冬的,他不像是張是非和李蘭英那樣的愛惹麻煩,雖然心裡還是有點兒蔫壞,但是不煩人。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過著,張是非半夜裡回來的次數越來越晚,身體也越來越瘦,從第八天開始,他回來以後連洗澡的力氣都沒有了,直接倒在床上就睡,胡茬子也越來越重,衣服跟著邋遢起來,但是張是非現在已經注意不到了。
第十天的時候,那蔡寒冬告訴崔先生,自己半夜裡起床上廁所的時候,看見旁邊床上熟睡的張是非,他的身上竟然冒著幾絲淡淡的藍氣,在黑暗中霎時顯眼。
崔先生和易欣星聽到蔡寒冬的這話,都心知肚明,張是非這小子看來當真是一天比一天要強了,只是不知道,再剩下的這幾天裡面,他到底能不能真正的領悟到他想要的力量。
也許,崔先生是太多慮了。
第十二天晚上,張是非沒到午夜十二點就已經回來了,進門以後,張是非依舊沒有說任何話,再次一頭栽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崔先生示意眾人別打擾他,然後獨自來到了窗戶邊,探頭向下望去,便發出了一抹會心的笑容,因為那賓館的窗外,沒有像前些天一樣停著一輛腳踏車。
當晚,崔先生他們也沒有再打牌,崔先生只是通知那蔡寒冬收拾行李,後天就要走了,然後便跟老易回到了房間。
老易問那崔先生:“小張成功了?”
崔先生點了點頭,然後對著那易欣星說道:“看來是的,現在他完事兒了,明天休息一天,後天咱們就去碾子山了。”
“別說哎,這小子還真行。”那易欣星抻了個懶腰,然後對著崔先生笑道:“確實,咱們也該走了,休息了十多天,骨頭都要散架子了。”
崔先生笑了笑,這時,房間裡的電話響了,崔先生剛要起身,那易欣星便若有所思的接了起來,不出他意料,是個叫小容的女子打過來的。
易欣星莫名其妙的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對著崔先生說道:“這怎麼回事兒,她竟然對我說跟我說話讓她找到了新的人生目標,可是我根本不認識她啊?”
崔先生苦笑了一下,這個小容他自然知道是誰,就是那個每天晚上都不厭其煩的打電話給老易問要不要意外服務的奇女子,說實在的,這姑娘也夠執著的了,只不過,她想不到,自己竟然遇到了一個更執著的奇男子易欣星。
這樣傻的人還活的津津有味,自己為什麼不能找一份像樣的工作呢?
崔先生見這易欣星還是有點摸不到頭腦,便對他說道:“我看,估計她是找到了比自己更慘的人,所以才有了開始新生活的勇氣吧。”
“比她更慘的人?哪兒呢?”易欣星問道。
崔先生指了指衛生間的方向,然後對著易欣星說道:“就在衛生間的南牆上,你自己去看吧。”
那個位置是一面鏡子。
即便易欣星在這房間裡住了十幾天,聽那崔先生說完後,卻還是滿腹狐疑的走過去看了看,看完後他才恍然大悟,啊,原來是我。
老易性情隨和,也沒生啥氣,畢竟這事情就跟那老和尚的葬禮一樣,都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