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對著他說,還不是因為你,這一個月咱們要住在一起了。
這感覺挺像是野營的,三個大老爺們兒為了一個月後的準備工作,全部集合在了福澤堂,美其名曰是商量對策,福澤堂內的佛像再次被收了起來,空出了地方,易欣星佔據了一邊,將自己的各種道具散落了一地,然後二話不說開始了維修與製作,崔先生則也是二話不說的又坐到了電腦前,一邊掛著QQ一邊上網查詢一些亂碼七糟的東西。
而張是非也被二話不說的晾在了一邊,似乎他完全就是個局外人一樣,如此這般的過了大概十分鐘,張是非終於按耐不住了,他衝到了崔先生的身邊,然後對他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喂,不是說別的修行麼?到底是什麼修行啊,怎麼感覺我好像多餘似的呢?”
聽他這麼一說,在不遠的角落盤膝而坐正在保修自己假手的易欣星抬起了頭,對著張是非發出了鄙視的笑容,那笑容分明就是在對張是非說‘你以為呢’這四個字兒,被一個天然呆給鄙視了,這種感覺真是很操蛋,但沒辦法,張是非知道這易欣星的實力,也就沒敢惹他。
那崔先生見張是非問,也就笑了一下,同時對著張是非說道:“你急什麼,上一邊兒坐著去,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說罷,他便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張紙,然後在上面胡亂的寫起了什麼,張是非見自己討了個沒趣兒,也就沒辦法了,只能又走回了沙發,坐下裝死人打發這無聊的時間,他望著崔先生寫東西時那副猥瑣的樣子,心裡不住暗道,這都快火燒屁股了,為啥這倆人還能如此的悠閒呢?
前途無望啊過了一陣,那崔先生似乎寫好了,便起身來到了張是非的旁邊,然後將手中的紙筆遞給了他,並且說道:“來,期末考試,十分鐘之內寫好了給我。”
怎麼個情況兒?張是非眨了眨眼,望著崔先生實在是猜不出這個分頭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兒,於是他便滿腹狐疑的接過了那張紙,上眼望去,只見那張紙上歪歪扭扭的寫了幾個問題。
問題一:小劉的母親意外懷孕了,她最近跟送報紙的小夥關係很近,請問,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問題二:小劉的父親意外中毒了,他最近跟一個苗族的同事掙一個晉升名額,請問,毒是誰下的?
問題三:小劉進了意外進了警察局,他最近跟了一個社會大哥賣K粉兒,請問,他會被定罪麼?
我x張是非望著這張紙上的三個問題,頓時滿頭的黑線,他心想著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怎麼會有這種弱智的問題?說到底這小劉到底是誰啊?怎麼這麼多意外,怎麼這麼悲催呢?他望了望那崔先生,只見崔先生坐在了電腦前繼續沒心沒肺的開始歡樂鬥地主,鬥地主搶地主加倍不加倍這聲音把張是非的腦袋都搞大了。
這到底是什麼鬼問題啊喂張是非都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這三道弱智的題目了,他看了看手中的試卷兒,又看了看那崔先生猥瑣的後背,心中盡是一些***的罵人的話語,這分頭不會就是想要玩兒我的吧他大爺的。
不過,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張是非依舊還是寫了起來,沒辦法啊,誰知道這分頭心裡想的是什麼呢?於是,他便拿起了筆,可是,一看見這三道傻*問題他就鬧心,小劉小劉,哪兒來這麼多小劉啊就這種問題也要用十分鐘?分頭啊分頭,你這是把我當小劉了啊?
沒辦法,抱著罵街的衝動,他快速的寫好了這份所謂的‘試卷’,然後起身走到了崔先生的身邊,哭笑不得的說道:“寫好了,趕緊看看,然後告訴我接下來該做什麼吧,我說,咱能不能正經一點兒啊,別整什麼小劉這種小學生的問題了行不?”
崔先生這把的牌似乎挺順的,四個皮蛋三個老K外帶倆王,於是他也就沒回頭,對著那張是非說道:“寫完了?來,給我念念,我看看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