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這裡,他慌忙問道:“您能說具體一些麼?”
林叔用餘光瞟了張是非一眼,然後說道:“那都是多少年前的陳年老賬了……讓我想想,對了,你們在哪兒聽說過這個人的呢?”
崔先生對張是非點了點頭,於是張是非便講梁韻兒父母的遭遇說給了那林叔聽,那林叔越聽眉頭鎖的緊,到最後竟然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根本沒有的事兒!什麼兩百塊錢,想當年我和那老雜毛兒遊歷東北的時候,根本就沒收過任何人的錢!按現在來說,完全就是義務志願者,怎麼老了老了還傳出緋聞了呢,純屬扯淡!”
果然,這完全就是一場陰謀,張是非苦笑了一下,看來啊,這世上之事還真不能用肉眼判斷,在世人的眼中那些和神鬼打交道的,完全就是一些騙吃騙喝的巫醫神棍,起碼現在梁韻兒心中就是這般想的,卻不知這其中也許另有原因。
只聽那崔先生說道:“林叔,先別生氣,當時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您再好好想想。”
那林叔想了想,便對眾人說道:“我記得,那是冬天,沒錯,那時候我倆在密山已經待了兩個多月,剛在市裡幫人家草辦完一個白事兒,然後那戶主就介紹了一個老頭子給我倆…………”
林叔說,那老頭兒好像姓何,知道了他倆義務幫人家破煞消災後便找到了他倆,然後對他倆說,自己有個親戚媳婦兒沾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問他倆能幫忙不?林叔他倆自然是同意了,也沒多說什麼,就坐上那那老何頭兒的毛驢車,來到了梁顯山的家中,之後的事情就不用多解釋了,基本上和張是非知道的一樣。
他大爺的,張是非心中暗罵道,果然,這一切都是那何家搞的鬼!什麼勞務費,完全就是那老何頭自己編出來的!
那林叔還在回憶,他說道:“這事兒讓我印象深刻的,好像就是那老何頭兒了,他當時穿的很破,可憐巴巴的跟我倆說道,他家裡窮,沒啥錢給我倆,求我倆發發慈悲,我倆當時見他可憐,就跟他說,不用錢,只要給倆饅頭當乾糧就行了……”
張是非頓時有些頭皮發麻,你說這人性怎麼可以醜陋到這種地步?倆饅頭換來兩百塊錢,兩百塊錢直接影響了兩代人的命運!
張是非心中的驚訝漸漸轉成了怒火,嗎的,騙人錢財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高利貸這麼狠呢?後來簡介的逼死了梁顯山不說,還想霸佔周勝男梁韻兒母女,這不是趕盡殺絕,想要一輩子都吃死那梁家人麼!想到了這裡,張是非把牙齒咬的咯咯響,看來那何家人死一百次都不算多。
他該死。
一時間,他真動了殺念,張是非在福澤堂的時候,一項是以獸體示人的,一來是為了修煉仙骨,二來是為了應付突發狀況。
可是現如今他的頭腦發熱,一時間殺意頓起,周身上下竟然都散發出了藍色的氣,而且越來越濃!那崔先生見狀,慌忙對他喊道:“幹啥呢你!!”
張是非頓時一個激靈,回過了神兒來,我剛才怎麼了?怎麼好像又不受控制了呢?他想到,這感覺怎麼和昨晚打架失控時這麼像呢?只不過當時他是人身,感覺沒有現在這般強烈罷了。
他說道:“我這是怎麼了?”
一旁的林叔感覺有異,便對著那崔先生指了指屋子裡,崔先生會意,他起身然後走向了裡屋,不一會兒,他出來了,手裡似乎攥著什麼東西,他把那東西拿給張是非看,並問他:“為什麼你的兜裡會有這東西?”
張是非上眼一看,發現崔先生手中之物好像是一撮毛髮,白色的,似乎是動物身上的東西,他有些不解,便搖了搖頭說道:“這是啥,我不知道啊?”
那崔先生見他的樣子不像是在撒謊,便坐在了椅子上,對張是非說道:“剛才你身上散發妖氣時,屋裡你的肉身也有反映,這毛是在你屁股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