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片什麼的,完全就當張是非不存在,弄的張是非這個傷自尊。
過了一會兒,飯做好了,劉雨迪繫著圍裙出來叫孩子們吃飯,她見張是非的表情有些尷尬,便問他怎麼了,張是非如實告知,只見那劉雨迪聽完了以後,便抿著嘴兒笑了笑,然後對著張是非說道,沒關係,等你有故事的時候,再跟他們講吧。
就算我有故事了也不想給這些小孩子說,張是非咧了咧嘴,那些還小子吃飯的時候,他走出了幼兒園,坐在門口,望著哈爾濱這不算太藍的天空,說實在的,那種好像被掐著脖子的日子過的久了,好不容易放鬆了下來,不知道怎麼的,卻又有些不適應了,人啊,真的是挺賤的。
張是非長出了一口氣,然後呆呆的想著,現在,那燃西和初一應該在哪裡呢,它們還沒有被那群野仙們抓到麼?
靠,我想這些幹什麼,張是非搖了搖頭,心中想到,都跟我沒關係了,我還是管好自己得了,於是,張是非又嘆了口氣,他想起了剛才劉雨迪對他說的話,其實他覺得,自己還是有故事的,只不過,現在自己還不清楚應該用什麼樣的形式把它表達出來,而且,每個故事都應該有一個結局,自己現在還沒有等到詛咒解除的那一天,不過,相信很快自己也可以像崔先生那樣對這些小孩兒講出自己那半真半假的故事了吧。
不過,那應該都是以後的事情了。
胖子是下午一點多來的,他不像張是非這樣,不需要修行了便找不到事情做而到處閒晃,反之,胖子很隨意的就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他憑著自己的**身板兒,外加上猥瑣的性格和口才,竟然和默契的就配合起了崔先生去應付那些土大款們。
雖然他屬於四六不懂型兒,但好歹有一張刀子嘴,敢說,事實就是這樣,只要你敢說,就有人敢信,停業了一個多月的福澤堂,今天的顧客竟然沒有斷流,電話隔一陣就響,還有一些上門拜訪的,胖子的到來,當真給崔先生解了圍,兩個猥瑣男一唱一和,就跟說相聲似的,將那些土大款糊弄的一愣一愣的,好在涉及到專業術語的時候崔先生都會捅出一些詞兒來,不時還甩出幾句詩文,外加上胖子在一旁不住的忽悠,兩人配合的這叫一嫻熟。
見到胖子這麼快就找到了自己的歸屬,張是非更加的不知道該幹啥了,忽然他覺得自己原來也挺沒用的,除了幹架,啥都不會,於是只能閒待著,解解電話什麼的,等到…多的時候,崔先生見他好像實在無聊,便抽空對他說道:“你啊,簡直就是浪費光陰,反正你現在在這裡也幹不了什麼,為啥不珍惜時間,去做一些自己能做的呢?”
“我能做啥啊?”張是非說道。
崔先生哼了一聲,然後對著張是非說道:“泡妞去唄,反正還有兩個月,只有別弄出事兒來就行,也不是我說你,不要讓人家等的太久,都不容易,明白麼?”
張是非明白,崔先生這是叫他去找梁韻兒,說來也是,自打他去碾子山到回來,都沒有跟梁韻兒打過電話,自己確實是有些過分了,可是,他的想法也只有自己才明白,那次似幻似真的經歷,他弄不清自己此刻卻是已經成了貨真價實的舍情之身,一想到這個詛咒,心中自然有些顧忌。
他確實也很想念梁韻兒,而且心中也充滿了愧疚,他覺得自己對不起她,要說別看張是非外相好像個登徒子似的,但是他的心還是比較細膩,且有些優柔寡斷,這份愧疚,讓他下意識的不敢見那梁韻兒。
可是,這也不是個辦法啊,該見的,始終還是要見的,這都快一個月了,也該露個面兒了,於是張是非便點了點頭,然後對著崔先生說道:“那我……”
“趕緊的。”崔先生一邊疊著元寶,一邊對著張是非說道:“現在已經太平了,你要儘快的找到自己的歸屬,等到有事我再給你打電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