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嘯風不情不願地說。
“不,我要先去找房子,今天我就要搬出去。”安然固執地說。
“不行,你不能搬出去。”司徒嘯風忽然間就憤怒了。
一想到安然要離開他的房子,走出他的生命,他就覺得又是慌亂又是氣憤。但是看到她楚楚可憐的樣子,他又心軟了。
“我的意思是說,這幾天就算是中介公司也不會上班的,你要真的想搬出去,怎麼也得等幾天才行。現在,我們先回家去住,你要是不放心我,晚上我去爺爺家睡。”司徒嘯風說。
“那怎麼行?爺爺肯定會懷疑的。”安然想到之前在飯桌上,那個慈祥的老人一臉疼愛地看著她,不停地給她夾菜的場景,良心又開始不安了。
“那我去老三那裡住,總之你不能就這樣搬出去。”司徒嘯風仍然不肯放手,那樣子似乎只要安然不答應留下,他就絕不放手似地。
“好,我先住幾天。等我找到房子就搬,至於房租,我不會虧欠你的。”安然冷冷地說。
“現在你可以放手了吧?時間也不早了,我要去酒吧了,答應了老闆做完這一週的,不能失信於人。”安然盯著他那圈著她的兩隻手說。
“好,你走吧,晚上我會去接你。”司徒嘯風終於無可奈何地放開了手。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回來。”安然頭也不回地走向路邊,伸手擋了個出租,彎腰就要鑽進車廂。
司徒嘯風心裡一緊,生怕她這一去再也不回頭。身體先一步做出了反應,一把從身後抱住了她,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拖拽到路邊的綠化帶中。
將她抵在了一顆小柏樹的樹幹上,唇就覆了上去。
開始安然還奮力掙扎,但是那灼熱的男性氣息,帶著狂熱席捲了她的每一個細胞。
不知不覺中,她開始回吻了。
這一個狂躁的吻,慢慢變得柔情似水,最後,他輕柔地舔舐著她的小舌,沉醉在那帶著淡淡酒香的芬芳中。
“媽媽,叔叔阿姨羞羞,玩親親!”一個清亮的童聲從他們身邊傳來,將安然從沉迷中喚醒。
低下頭,就看到一個三四歲的穿著泡泡裙的小女孩,正瞪著亮晶晶的眼睛望著他們。她頓時羞愧起來,將頭埋進了他的胸口。
“寶貝兒,別胡說,我們趕緊去找爸爸。”小女孩身旁的女人略帶歉意說著,彎下腰抱起小女孩,有些慌亂地離開了。
“就這樣沉淪下去麼?直到正主歸來,自己的替補任務完成,然後像一塊舊抹布一樣被他隨手拋開?”安然有些絕望地想著。
不,她堅決不當替補。她是個有尊嚴的人,不能因為一時的迷亂就放縱自己。她是姐姐,她還有妹妹需要撫養,她必須振作起來。
“司徒嘯風,你這個混蛋!你怎麼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戲耍我?我不會讓你如願以償的,除非有一天你徹底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否則,你休想再吃我半點豆腐。”她在心裡狠狠罵道。
她伸出手,輕撫了一下自己紅腫的嘴唇,開始痛恨自己的無原則和無底線。她怎麼能容忍這種事情一次又一次的發生?她怎麼能容忍他對自己一次又一次的作為替補?
氣憤使得安然渾身又有了力氣,她狠狠推開了司徒嘯風,飛快地跑過綠化帶,穿過馬路,伸手攔了一輛車,鑽了進去。
“安然,停下來,聽我說!”司徒嘯風在她身後大聲喊道。
安然聽到他的喊聲,卻並沒有回頭,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對司機說出一句:“開車!”
開著絕塵而去的車,司徒嘯風只覺得心都缺了一塊似地,他呆呆站在原地,猶自保持著圈人的姿勢,他低頭看了看空蕩蕩的臂彎,只覺得心裡悵然若失。
他完全可以追上她的,但是她是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