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趕緊回病房去,我讓護士幫你消毒包紮。”安然急得拉著他就要往外走。
“|哎呀,老婆,老婆,你別說風就是雨呀,你剛才不是說306 病房裡的事麼?等我給你解釋清楚了,我們再回病房去包紮。”司徒嘯風摟住了她的腰。
“放手!那個事回頭我們再說,現在處理你的傷口最重要。”安然急得要掙扎,又怕他一用力傷口會裂得更厲害。
“這麼說,老婆你不生我氣了?”司徒嘯風一臉討好的笑。
“呸!氣還是要生的,但是總要先把傷口弄好了再說。”安然只想著趕緊帶他去包傷口,顧不上跟他說那些無關緊要的事。
畢竟,天大地大,大不過人的生命,大不過這個男人的健康。
某上校只得由著她,任她拖著自己的手,一路往醫院的院部走去。
看到自家的小女人腮幫子鼓鼓的,一臉焦急的模樣,他那顆曾經孤寂冷漠的心,就化作了一池春水。
有女人可以愛就是好,被心愛的女人關心就是幸福。
兩個人手牽手走進了病房,卻看到病房裡端端正正坐著一個氣勢威嚴的男人。
134 看不清自己的心
兩個人手牽手走進了病房,卻看到病房裡端端正正坐著一個氣勢威嚴的男人。
“軍長,您早上剛來過,怎麼這會兒又辛苦一趟?”司徒嘯風雙腿一併,行了個標準的軍禮。
“哼哼!看著你這軍禮,行得倒是夠標準,只不過我這個軍長的話,你這個團長卻是一個字也沒有聽進耳朵裡去。”秦天柱臉色一沉,譏諷道。
“軍長,嘿嘿!我知道我不該私自離開病房。只不過,我愛人來了,我剛才帶她去招待所,然後,就陪著她多說了會兒話。”司徒嘯風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笑笑。
“哼哼,臭小子,愛人來了,自然也是奔著你的傷來的。住的地方,完全可以打發方方去安排,沒必要由你這個病人親自去吧?”秦天柱說。
“是我不對,軍長您要是生氣,打我幾拳出出氣好了。”司徒嘯風嬉笑著說。
“你就是仗著身上有傷,我不敢打你是吧,臭小子?行了行了,別杵在那兒了,還不趕緊給我好好躺床上去!”秦天柱笑罵道。
“軍長,這位是我愛人安然。”
“安然,這位是我們一分割槽的秦軍長。”
司徒嘯風趕忙將安然推到身前,替他們做了介紹。
“軍長?這麼大的官兒,我還是頭一回見呢。秦軍長,您好!”安然驚得長大了嘴瞪圓了眼。
“呵呵,安然同志,你好!怎麼,我看起來很嚇人的樣子麼?”秦天柱親切地玩笑。
“不是不是。我以前從電視上看到的軍長都是白鬍子白頭髮那種,沒想到秦軍長您看起來這麼年輕!”安然一臉天真道。
“哈哈!司徒臭小子,你的眼光不賴,這個媳婦兒很對我的胃口,像個軍人的家屬。”秦天柱笑得十分開懷。
“我才不是他的家屬呢,我們是獨立的兩個人,我是我,他是他。”安然撇了撇嘴說。
“呵呵,安然同志,你既然嫁給了我們的軍人,就是軍嫂了。按規定,司徒小子的級別家屬是可以隨軍的。怎麼樣?想不想來我們軍分割槽呀?我保證給你安排個輕鬆的活兒。”秦天柱試探地說。
“謝謝秦軍長的好意。我還在上大學呢,而且我學的是建築專業,將來必定是要做建築設計的,不知道你們部隊上,有什麼地方可以用得上呢。”安然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哈哈!司徒小子,這會你是真遇到了對手了。安然,嗯,不錯,小姑娘,我這個傲氣沖天的臭小子,就交到你手裡了,你可得替我好好修理修理他。”秦天柱滿意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