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nd,你倒是說句話表明一下立場啊!羅聶拿手指戳、戳、戳石臻手背,突然被一隻大手按住,他不自覺心跳加速了一下。緊接著,那隻手一推,自己又被拒絕了。
「你說是不是?」嬸嬸還在詢問。
什麼也聽不進去,羅聶吞了吞口水,強忍著加速的心跳,手背還有餘溫,什麼情況?他悄悄瞥一眼,身邊的石臻沒事人一樣拿出手機,竟然直接在機器上寫起了word,冷漠又冷淡,完全就是個局外人。
「羅聶?」嬸嬸看著羅聶,等他給一個答案。
「不需要了,我們都有影片聊天。」羅聶笑,依然拒絕。他很清楚,這酒店是一座巨大的保護殼,出去了,便得自己找活路了。
「別囉嗦了,告訴他實情。」一直沒開口的其中一位叔叔突然放話,聲音厚重,面容不威自怒。
「二叔,對孩子不必這樣苛刻的。」嬸嬸勸說,依然希望以慈愛去感動眼前的孩子。
二叔並不給面子,只冷冷說:「19歲早成年了,已經不是小孩了。該說的事情就直接說,不必遮遮掩掩,他已經到了該承擔責任的年齡了。」
「羅聶……」嬸嬸嘆口氣,看向羅聶,她心裡還是存著些希望,覺得能夠再規勸一下,就多勸勸,於是說:「你父母現在的境況不太好。因為你擅自離開村子,村民們就把責任全遷怒到了他們身上。」
可真淡定。羅聶思緒還在手背,悄悄兩手交疊,用左手摸了摸自己右手手背,和剛才的感覺根本不一樣。
「他們住的房子經常被毀壞,賴以生存的田地也被破壞,今年幾乎顆粒無收。」嬸嬸還在絮絮叨叨:「最重要的是,他們已經被禁足了,如果你不回村,他們就永遠也離不開,你忍心自己的父母受這樣的苦嗎?」
「哦?不是有你們幾位長輩在嗎?你們不會見死不救不吧?不救,得多缺德呀,都是一家人的,得相親相愛呀。」羅聶笑,並不以為然,臨了還給親戚們扣了個道德問題的大帽子。
從沒開過口的大叔這時也坐不住了,開口道:「你那個最小的妹妹病了,急需出村就醫,她才十一歲,你也不管了?」
「如果長輩想聯合起來害人,那被害人還真是無可奈何得認命。」羅聶冷笑,依舊不為所動,眉宇間竟還多了些不耐煩,帶著威脅問:「是病了?還是你們打算讓她中個毒,好騙我回去?」
「真是冥頑不靈。」二叔暴怒,憤憤罵一句,目光直刺入羅聶眼中,陰狠地說:「羅聶,你姓羅,脫不開羅村,走不出歌口,魂在外面怎麼飄,最後都要歸來的,進的還是羅家的祠堂。」
被揭穿就氣急敗壞,一幫蠢貨。羅聶好笑,覺得這幾個人極其討厭,破壞了自己原定去看電影、看展覽、打遊戲的美好計劃。
二叔繼續威脅道:「你可想好了,放棄這最後回歸羅村的機會,你羅聶就和羅家村沒有任何關聯,和你父母這輩子的羈絆也就斷了,和兄弟姐妹的聯絡也就完了!」
「花花花世界那麼精彩,我幹嘛要困在貧瘠的土地上跟你們一起犯蠢?」羅聶陰冷地、好笑地看著二叔,毫不在意,一字一頓說:「我、拒、絕,絕、不、回、去!」
「哼!」二叔冷哼,終於是失去耐心,不想再勸,憤然起身,便要離開。
「孩子……你這又是……何必?只是做一次擂主,接受一次挑戰,何苦和一村的人對著幹?」嬸嬸急不擇言,拉住二叔她的丈夫,繼續勸著羅聶:「村子和擂臺組織方是有協議的,一旦破壞協議,大家都沒有好果子吃。」
「搞笑,與我何干?」羅聶冷笑,看戲一樣看著對方。
嬸嬸解釋道:「我們需要提供最強大的擂主給組織方,這是協議裡寫明的。你是羅家村的人,經過評估,最有資格去打擂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