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又問:“你睡不?”
我面前要是一個年輕女性的話,我很願意跟她在這個問題上討論一下。但是眼前這個男人卻處處透著詭異,我不由警惕起來,現在的賊人可是讓人防不勝防的。
我想到這,衝他一笑說:“那睡了啊。”說完將門“啪”的一聲關了。
關上門我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卻只聽到一片的雨聲。
我正奇怪怎麼外面一點聲音也沒有時,門突然“轟轟轟”的響三下,我嚇得頭髮都豎起來了。隨後就聽我媽喊:“小亮,開門!”
我開啟門,見她兩手提著袋子,滿身被雨水打溼,好不狼狽。
我鬆了口氣,一邊幫她提東西一邊說:“劉師傅,你怎麼上樓一點聲音也沒有,嚇得我半死。我還以為是剛才那個神經病呢。”
劉師傅一愣,問:“什麼神經病?樓道里哪有人?”
我說:“剛才還在門外,你沒看見?”我又將剛才那人說給他聽。
“現在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我隨後說了一句。
卻沒發現我媽一臉的嚴肅:“你脖子上的珠子呢?”
我訕笑一下,老老實實說:“洗澡的時候把線弄斷了······”
“快帶上!”我媽幾乎是在向我怒吼。
我捂著耳朵衝進了自己的房間,拉開抽屜,將一個小珠子掛在脖子上,然後出來接受劉師傅的檢查。
“我告訴你,這珠子你不準摘下來!”
外婆聽著,默默的嘆這氣。我脖子上的這個珠子,從小到大伴隨著我。我媽說是一個老道給我的,說我是什麼通靈之體,戴上可以辟邪。還美其名曰:戲彩珠。樣子就像一顆ru白色的彈珠,很難看。
上學時,每當有人看見我脖子上的紅線,都會好奇的將紅線提起來。然後看見我脖子上系的彈珠後,含笑不語。
我真是受夠了,但是我媽的底線就是不准我摘下來。時間久了,我對別人的嘲諷視也有了免疫。反正這東西也不起眼,戴著就戴著吧。學校嚴謹戴收拾項鍊,但最後連我們班主任都被我媽說的一愣一愣的,對我戴著珠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媽見我帶上了這珠子,這才忙著去換自己淋溼的衣服。一會兒又進了廚房忙活了好一陣弄出鍋薑湯來,給自己和我個舀了一碗端了出來。
她邊喝便說:“以後你要是再幹把珠子摘下來,老孃不揍死你。”
我覺得現在這個氛圍,還是說點輕鬆的好。便轉移話題:”媽,我考試也砸了,我看我就直接走向社會得了,大學我就不去了。”
我媽將碗往桌子上猛的一放,沉聲說:“不行。”
我說:“沒什麼意思。”
“你再說老孃不揍死你。”
我:“······”
最後,我只好將我的底線告訴了她,那就是我要出去打工。而且明天就走,跟同學都約好了。
我媽這才答應,誇了我兩句,又嚴肅的叮囑我千萬不能將脖子上的珠子摘下來。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穿戴整齊。
天氣依舊陰沉著,讓人提不起精神來。
我媽已經在做飯了,我走進廚房見她哼小曲,根本沒聽到我的聲音。
我正想嚇嚇她,突然看見她耳後有一個大疙瘩,不由驚聲問:“媽,你耳朵後面怎麼了?”
她被我嚇了一跳,又聽我問得奇怪,便伸手去摸了摸,滿不在乎的說:“沒事,老是偷偷在後面嚇唬我。小心我讓你爸揍你!”
我有問:“什麼時候起得包?”
我媽依舊是滿不在乎:“不知道,不疼不癢的。”
第二章 第一份工作
我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