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一無所有,你不會是看上他了吧?”
張雲旗一怔,一股熱血衝至腦頂震得一陣頭昏眼花,卻又有一隻冰寒劍閃電般刺入心頭,一陣膽戰心驚的刺裂過後卻是滿腹的期待。雖然他此時滿腹仇怨的內心深處根本沒有什麼空隙之地來容納兒女私情,但滿腹的仇苦依然沒能完全壓制住他內心深處對鄧紫軒的那股熱血和激動。不過為了不讓莫天雲發現自己是在假裝睡覺,忍住了內心的激動,靜靜等待著鄧紫軒的回答。
鄧紫軒的神情看不出有任何的變化,仍然一動不動地盤坐著,就像根本沒有聽到莫天雲問話一樣。
莫天雲哈哈大笑道:“我相信如此傾世佳人也不可能看得上這麼個廢物!”
張雲旗心頭一怔,又是一陣悲涼和仇怨四起,暗罵道:“誰是廢物還不一定,這句話我會還給你的,等著瞧!”
鄧紫軒冰冷一句道:“自古賢者留其名,文章道德是其輝。誰主沉浮天自定,光明來兮夜自散。”
顯然在鄧紫軒心裡,並不認為張雲旗是個廢物。她不認為武功高低是評定英雄賢能的標準,只有文章道德流芳百世之人才能稱得上是真正的英雄賢能。
一是在罵莫天雲武功雖高,道德卻很低下,更不算得是英雄豪傑。也是再提醒張雲旗,不能為了心中的仇怨一心追求高深莫測的武功而忘了自身道德修養,淪為與如莫天雲一般令人不齒的小人。
張雲旗自然能領悟鄧紫軒之深意,想道:“紫軒年紀雖小,懂的道理卻極深。我該多學習些道理,多領悟些道德真諦。不能讓仇怨迷失了心智,我要武功武德皆俢,方能成為真正的英雄豪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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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西使者末藏
莫天雲如何不懂鄧紫軒的話意,臉色暗淡下來,一股怒焰升起,冷冷道:“沒有高深的武功,根本沒有資格論英雄。”一掌力已脫手催向張雲旗去。
張雲旗中掌力翻到車板上,故作懶懶之態爬起身來,罵道:“你有完沒完?”
莫天雲將馬繩扔給張雲旗,道:“別的本事沒有,總該會趕馬吧?”
張雲旗接過馬繩,哼了一聲,坐到馬車門口,望著不斷延伸的小道,暗喜道:“你終於還是上當了!”他趕馬車,便可掌控馬車去向,只要發現什麼可以脫身的時機便可設計逃脫。
莫天雲拿起毛筆遞給鄧紫軒道:“開始吧。”
鄧紫軒無奈只得接過毛筆寫了起來。馬車之中搖搖晃晃,寫字不穩,她將就著也把字寫的歪歪倒倒。
莫天雲見她雖寫得歪倒不齊,起碼還能看得清也沒在意,從懷中拿出她先前寫好的那三張紙研究了起來。
張雲旗一路趕馬車,想尋找一個巧妙之處設計帶鄧紫軒逃走。可一路走來,馬路旁除了茂密的樹林之外皆是平地,更無一處能設計出什麼好辦法。同時他也在不停地領悟著“雲龍二折”的心法訣要,因為他知道武德固然很重要但在如此亂世之中必須先能練就一身高深莫測的武功,方能談論道德修養。
傍晚十分,他才見到遠處有一座懸崖,轉頭見莫天雲依然靜靜地盯著鄧紫軒昨夜寫的那三張心法研究,想道:“此人確是一個武痴,我可趁他不注意將他連馬車趕入懸崖之中。”想畢望向鄧紫軒,見鄧紫軒正望著自己猛然一怔,微笑點了點頭,瞟了莫天雲又望向遠處的懸崖,暗示她做好準備到懸崖處便跳下馬車。
鄧紫軒會意後點了點頭,拿起筆在寫好的紙上亂畫了幾下,寫好的心法全變成了廢紙。
她將廢紙扔到馬車上,抽出一張新紙慢慢從新寫了起來。
昨夜她寫出來的那三張紙上,要麼是次序不對要麼就是偷換運脈穴位,正是想故意捉弄莫天雲。
今天寫的卻是融進她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