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大字,便在那樓前的停車坪上,泊著許多的車子,多是雲南的車牌,且有昆明成都的。
一樓的入口處是四扇寬大的玻璃門,便在那門的兩側,站著兩個身材窈窕,五官清秀的美女,她們的裝扮竟和小嬋一模一樣。小嬋從她們身邊經過時,她們都甚是恭敬地叫了一聲:“嬋姐。”
小嬋回頭看了一眼林崢,便倨然走了進去。林崢一下子愣住了,這時譚嬌和張文茂也追了過來。對林崢笑著說:“這是一個香港人開的賭場。聽程山說,林先生賭技高超,果真如此的話,就不必等國內劃款了,直接到這裡贏錢給楊老頭就是了。”
林崢蹙了蹙眉,自從那場令他刻骨銘心的生死賭局之後,他決然是不進賭場的。因為賭場在他的眼中就是黑社會的據點。他是個正經商人,決然不願與黑道有什麼瓜葛的。即使如此,他依然沒有擺脫梁丙昆對他的控制。
這幾年來,梁丙昆成了他壓在心頭的大石,埋在他身邊的定時炸彈。他不知道這個炸彈什麼時候響。但他知道,若這個炸彈果然響了,那麼他林崢的好日子也就算到頭了。所以他決然是不想進去的。
可小嬋就在裡面,他又不能不進。尤其是小嬋是因為他才殘了的。他便對她有很深的負罪感。尤其是他曉得她是吸了毒的,不知道她的毒戒了沒有。她又是怎麼到的果敢。一系列的疑問,迫使他走進了賭場。
這個賭場稱不上奢華,地面只是簡單的做了一下凝固,既沒有裝木板,也沒有貼地板。屋頂只是做了簡單的粉刷,而後按了十幾個特大的圓罩的日光燈。諾大的大堂裡,擺著五張百家樂的賭檯,百十臺的角子機,還有輪盤賭,二十一點。在這些賭檯與角子機前,擠滿了人,他們或是衣著光鮮,或是衣衫不整,或是叼著煙,或是嚼著口香糖,不時地喊一聲國罵,竟是清一色的中國人。南腔北調的,什麼省的人都有。
林崢見這大堂人山人海,原以為定是要費一些周折的,卻沒想到,不久小嬋穿著袖口短而緊的白襯衫、黑色馬甲和黑色褲子,沒有口袋,平底鞋也換成了針式高根鞋,右手掂著一個褐色的大挎包,卻沒拄著柺棍,走路便顯得更跋了。她直走到百家樂的賭檯邊一個四十多歲,已經洩頂的穿著黃T恤的男人身後,挺直了身子,只是在身子挺直的那一刻,她是那般的亭亭玉立,丰姿卓越,竟看不出半點跋來。林崢的眼一下子溼潤了。
那賭檯有五張位子,每個位子背面都有編號,卻是做了四個人,獨4號沒人做的。恰小嬋就站在4號與5號間的位子間。林崢的眼一下子溼了。便幾步走上前坐了過去。小嬋瞄了他一眼,林崢這才發覺賭檯上的人齊齊的將眸光透向了他。他看了看衣服,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
到是隨後同譚嬌一起跟來的張文茂見他坐在那裡,臉色一變:“林先生,4就是死,不吉利的,快換個臺子吧。”
林崢盯著小嬋搖了搖頭:“就這個位子吧。”便有幾個穿著和小嬋一模一樣的賣碼員過來:“先生,你要換碼麼?”
林崢的眸光從不曾從小嬋身上移開過:“不,我要買你的碼。”
小嬋先是一愣,而後嘆了口氣:“好吧,我這裡有300、500、1000、2000到10000的籌碼,你要兌多少。”
林崢微微一笑:“我沒錢,你能借我點錢嗎?”
小嬋一愣:“對不起,我不認識你。”
“可我就要借你的錢。”
“先生,你可以把你的勞利士金錶,抵押給我們,我們這裡專門有人放水的。你可以借水,贏了再把表贖回來。”
張文茂聞言,忙說:“不必了,我們有錢的。”便要從兜裡取錢。譚嬌一下子拉住了她的手。他不由地回過頭來,卻見譚嬌微微的向他搖了搖頭,而後一聲嘆息。便明白林崢定然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