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揮了揮手說:“行,知道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說完,我們三人便向宿舍走去。
我回頭一看,這幾人還看著我們。
也是,我們三人,尤其我和老二簡直就跟難民營跑回來的一樣,狼狽到了極點。
老二也回過頭去,看了看他們的表情,突然說:“跟你們說多少次了,別叫我‘偉哥’,我真頂不住這稱呼,太二!”
我一聽就笑了,一邊往回走一邊說:“老二,我覺得‘偉哥’這個稱呼很大氣,很有風範。”
老二不理我,低低咳嗽了聲。
一邊的劉思恩捂嘴笑了起來。
和劉思恩在宿舍門前分手後,我和老二走進了宿舍。
裡面人都睡了,我輕輕把燈開啟,將衣服脫去。
但身上又溼又髒,我身上全是泥,根本沒法睡。
乾脆拿了個盆,和老二借了水,勉強在外面洗了洗。
然後擦乾身子,倒在床上就睡。
這一覺直睡得昏天暗地,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有人推我。
我好不容易睜開眼睛,見是賈鵬飛。
“怎麼了,沒事別煩我。”我還沒水夠呢,說完翻了個身準備繼續睡。
誰知賈鵬飛這傢伙還一個勁的推我:“別睡了,都幾點了。”
他這不停的打攪,我實在沒辦法,只得起身問:“到底怎麼了?”
賈鵬飛說:“還怎麼了,昨天晚上的事忘了?”
他見我不說話,以為我還沒睡醒,又接著說:“昨晚你和偉哥可威風透了,還跑到後山去。現在山莊的人都知道你倆了。”
我懶洋洋的說:“不要迷戀哥,讓哥再睡會兒。”
賈鵬飛急著說:“別睡了,都幾點了,老闆要見你倆。”
我生怕自己沒聽清:“你說什麼?”
賈鵬飛說:“昨晚你倆把那張總打得鼻青臉腫的,現在人家要找你麻煩了。”
我心裡一火:“媽的,他昨天中邪,差點咬死我,我那是自衛!”
賈鵬飛湊過來低聲說“那張總來頭很大,連咱們老闆都惹不起。你倆估計有得受了。”
我現在徹底清醒了。問:“現在幾點了?”
賈鵬飛說:“都下午兩點了,老闆讓你倆醒了去山莊的會議室。”
我想了想,看老二睡得四仰八叉的,起身將他推醒,將情況一說。
老二罵了句:“我當什麼事呢,就這屁事有我睡覺重要?”
我說:“你偷著樂吧,人家一大老闆,昨晚讓咱倆又打又罵的,這機會誰能遇上。”
老二也沒了睡意,坐起身嘆了口氣說:“唉,學雷鋒學出事了。小賈,有吃的沒?”
賈鵬飛說:“你倆今天連班都沒上,還吃呢。”
老二不耐煩的說:“你就說有沒有吧。”
賈鵬飛說:“有是有,就怕你不吃。”
老二說:“有就行,趕緊伺候著。”
賈鵬飛不知從哪裡摸出幾個饅頭來,我和老二立馬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小賈啊,再去給咱到點水,這東西??????幹。”老二蹬鼻子上臉,有了進一步的要求。
可能是見了昨晚老二的氣勢,賈鵬飛什麼也沒說就起身把水也伺候上了。
我和老二坐在床上正吃呢,徐經理就進來了。
一看我倆正吃呢,楞了楞,才說:“小亮,小李。你們倆跟我來一下。”
我倆不得不放下啃了一半的饅頭,起身穿戴整齊,跟著他屁股後面走。
一路上,徐經理一言不發,我們走出宿舍區,來到秀美的園林小路,朝著會議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