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官,氣得捶胸頓足、七竅生煙。
至於嶽珉珀留下的一萬兩贖金,很顯然的,是讓衡德彪拿去當醫藥費了。
這半個月,似乎像是過了漫長的幾個世紀,司徒緋玥吃力了睜開了雙眼,那熟悉的景象,讓她明白,自己已回到了岳家。
司徒緋玥努力的想要撐起身子,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大嫂,你最好還是躺著休息。”嶽珉昊端了碗湯藥走了進來。
看到嶽珉昊,司徒緋玥傾著頭,怎麼就是想不透,眼前這個人,不是應該是白大哥的朋友嗎?怎麼會喚她大嫂?
見司徒緋玥一臉狐疑,嶽珉昊也不急著幫她解惑,只是淡淡笑著。
“我去叫我大哥,他堅持每天都要親自喂大嫂服藥、若是他知道你醒了,不知道會有多開心呢。”說罷,嶽珉昊便走出了房門,還吩咐小憐暫時不要進屋。
司徒緋玥強撐起身體,她全身痛得讓她舉步維艱;但她就是不想躺在床上,她吃力的走到窗欞畔,望著空中的浮雲。
她羨慕的喟嘆著,現在的她,是沒有自由可言了。她思索著,若是方才那個“不知名先生”口中的大哥,指的便是她的夫婿的話,那麼,她也做好了接休書的心理準備了。
“蝶兒……”
嶽珉珀看到司徒緋玥清醒,激動得說不出話。他上前去,一把將她擁入懷中,眼中泛著淚光。他感謝天地,能夠讓她回到他身邊。
“白大哥,你怎麼在這?要是給人看見了怎麼辦?”
靠在他懷裡,司徒緋玥的淚在眼眶中打轉。
“你不想見我嗎?”他萬般柔情的凝望她。
“你知道我想的。但是,白大哥,這裡是岳家,若是給我夫君瞧見,該如何是好?”她想離開他的懷抱,但她身上的傷,讓她無法使力。
“叫我靖璽。你知道我喜歡你那麼叫我的。”他柔情萬千的吻上她的唇。
“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她躲開了他的吻,不解的問。
“小傻瓜,不希望我去救你?”他托起她的小臉,要她看著自己。
“白大哥,不要這樣!我是別人的妻子,而這裡是我夫君家,我不希望你因為我而受到連累!”她急得淚水奪眶而出。
“我說過,我要牽著你的手過一輩子,司徒緋玥,就算你想逃,都由不得你。”看著她吃驚的小臉,他神秘的笑著。
“白大哥,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我應該沒有告訴過你啊。”
“自己用八人大轎,遠從長安迎娶進門的妻子,怎麼會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我攙著你下花轎,與你拜天地,怎麼會忘了你叫什麼呢。”他吻去她的淚,心疼的撫著她的秀髮。
“我不懂……”她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小傻瓜,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是我嶽珉珀這一輩子心甘情願牽手過一生的女人。”他靠上她耳畔,要她一字一句都聽得清楚明瞭。
“靖璽?怎麼會?我明明……”
她記得提親當天那個解開字謎的人,並不是他。
“這個故事,我會慢慢跟你說。蝶兒,你還沒告訴我,你願意讓我牽著你過—輩子嗎?”嶽珉珀從懷中拿出那副蝶形玉佩。
“你好過分!你知道那些日子我有多難熬嗎?你知道我有多害怕自己愛上你!你知道我是抱著什麼心情離開岳家,又是抱著什麼心情回來的嗎?”她把臉埋進了嶽珉珀胸膛,滿腔的委屈隨著止不住的淚水傾瀉而出。
“我知道我很該死,但我還是貪心的想擁有你,除非你把我推開,不然,我不會讓你從我懷中溜走。”他吻著她的秀髮,等著她的答案。
“我把你給我的金鎖送給蘭香了。”她突然想起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