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想,清隍心中的絕望頓時不翼而飛,暗中不住嘀咕果然“好死不如賴活著”,因為只有活著才能出現轉機!
側耳傾聽著地面上的響動,在半個時辰左右後,清隍發現一切恢復了平靜,心中一定計,便用此刻所能發出的最大聲音呼喊求救了起來,隨後便有了之前的一幕。
見自己呼救後,來人沒有反應,清隍心中一沉吟,便哆哆嗦嗦地說道:“在下……也是聯盟……的修士,隸屬於……五長老的……二十三中隊,此次……被變異人……捉來,百般……折磨……要我……吐露聯盟的……部署。我……寧死不從,結果……被他們……嚴刑逼供,現在……得望眾位……擊敗變異人,真是幸甚!”
聽到清隍這番雖然哆嗦,但是大氣凜然的話語,杜飛等人不由面面相覷,難道眼前這傢伙不是那個膽小怕死、自私自利的清隍?否則他怎麼會如此做派?
心中有了疑問,胡義這憨獲便上前將那傢伙的腦袋托起,然後分開他的亂髮,露出面容讓大家仔細打量。
“怎麼……是你們?”被胡義將腦袋托起,清隍這才得以看清楚來人的模樣,不過等他看清後,卻大吃一驚,眼角微微一縮,連忙哆嗦地喊道,“我要見……五長老!”
“五長老他們還在島上沒上岸,你亂喊個什麼鳥勁!”胡義正拖著清隍的腦袋,聽到他的話語確認是清隍無誤,便嘴裡喃喃一句,隨手將清隍的腦袋一拋,撞在了身後的刑架上,頓時讓受盡了酷刑的清隍眼冒金星起來。
“把他的鐐銬除了。”從剛才看到清隍一副凡人的模樣後,杜飛就開始打量他,最後將目標鎖定在他四肢所附的鐐銬上。
“恩。”胡義不明就裡,不過還是遵照杜飛的吩咐,放出飛劍,狠狠地向清隍四肢所附的鐐銬上斬去。
“停!”杜飛看到胡義這憨貨如此作為,連忙喊停道。他之所以讓胡義解開那鐐銬,並不是為了放出清隍,而是對這種可以束縛修士靈力的東西很感興趣。要是此番被胡義一飛劍損壞,那他從哪裡再去找上這麼一副?
“前輩,到底要如何,您讓我有些迷糊了!”堪堪收住已經揮出一半的飛劍,胡義委屈地轉過頭來對杜飛抱怨道。
“你這憨貨,胡州,你去把那鐐銬解開,不要損壞!”笑罵了胡義一聲,杜飛便命心思較為縝密的胡州去解鐐銬。
“是。”應了一聲後,胡州上前推開滿臉委屈的弟弟,仔細觀察了一下清隍身上的鐐銬,便有條不紊地開始試探著解鎖。
“哐啷!”片刻工夫後,隨著一聲金屬和地面交擊的聲響,卻是胡州已經將清隍左腳腕上的扣環解開,而有了可行之法,胡州便手腳利索地將清隍其他三肢上的扣環都一一解開。
“恩?不好!”看到鐐銬被胡州解下後,清隍的氣勢立刻發生了變化,杜飛在欣喜確定了鐐銬的作用之餘,臉色突然一變,身形前閃,隨著“啪、啪、啪、啪”四聲脆響,胡州剛才接下的鐐銬又戴在了清隍的身上。
“有些東西,不能讓這傢伙知道。”看到寧鵬幾人投來不解的目光,杜飛淡淡地說了句,然後吩咐道,“胡州,你留在這裡看守這傢伙,我們先上去。”
隨著杜飛的話語,寧鵬等人立刻想到上面的飛船,頓時反應了過來,心中暗歎杜飛機警之餘,便和他一起走去了地面。
“哎,你們準備幹什麼,好歹我也是二十三中隊的一員啊!杜飛道友,我知道我以前不是東西,但我現在知道錯了,我悔改,杜飛道友,你就放我一馬吧!”看到杜飛將鐐銬又重新給他戴上,剛剛恢復了一些氣力的清隍心中一寒,以為杜飛要對他報復了,連忙用剛恢復的氣力大喊大求起來。
“真小人爾!”聽到清隍的喊聲,杜飛還沒有說什麼,寧鵬卻厭惡地一揮袖子道,彷彿可以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