澀又有些許的期待,難道我這是在勾引姐夫嗎?這樣我怎麼對的起姐姐。
“雨婷,將你的手給我,”林雲打斷了寒雨婷的思緒,說完就抓住寒雨婷的手腕,檢視了一番。好像覺得她體內的毒素變少了一樣,這是怎麼回事?這種毒難道自己可以漸漸的消失?還是說是用了那種草藥後開始漸漸的消失?
“你說吧,你很冷嗎?”林雲知道寒雨婷體內的毒已經在消散,放下了心。看見寒雨婷只是靠在自己的懷裡就不說話了,還一個勁的往裡擠。放下手有點奇怪的說道,這裡晚上是有點冷,自己倒是不在乎,不過寒雨婷沒有修煉過,應該有點冷把。
寒雨婷突然驚醒了過來,為自己的行為害臊不已,趕緊往外挪了挪,再次輕輕靠在林雲的肩膀上,思緒好像被林雲的話帶到了很遠……“我出生那年姐姐才四歲,她和我不是一個媽媽。姐姐的媽媽不知道去了哪裡,爸爸說已經死了。我記得姐姐大些的時候問了幾次都被爸爸打過,不過爸爸和媽媽都不是很喜歡姐姐,可是我卻很是喜歡姐姐,從小我就是姐姐帶大的。
那年我們寒家已經是破落不堪,我爸爸本來就是寒家旁系的人,所以也沒有分到多少的家產。後來爸爸和媽媽帶著我們離開了汾江來到了橋陽,我和姐姐的小學就是在這裡讀完白勺。
那個時候,我總是跟在姐姐的後面,姐姐連上學的時候都帶著我的。每次我被別人欺負的時候,總是姐姐幫我,姐姐為此不知道捱過多少次打了。
我記得我七歲那年,姐姐因為一定要問爸爸她媽媽到哪裡去了,結果被爸爸打了一頓最厲害的,當時是打的暈了過去,還是小姑將姐姐帶到醫院救了過來。從那以後姐姐就再也沒有問過爸爸她媽媽的事情,但是也是那次以後,她常常的暈倒,一矗到她上班時候才好了些。
後來我們寒家在汾江又開始漸漸的好轉了一些,爸爸帶著我們一家人也來到了汾江,那個時候姐姐已經讀大一了。但是從被爸爸打過以後姐姐就很少再和爸爸媽媽多說什麼,只要是爸爸媽媽吩咐的都不會去拒絕。我知道姐姐有一張照片,應該是姐姐的媽媽的,我常常可以看見姐姐對著照片偷偷的哭著,可是我卻不能安慰姐姐什麼。
姐姐大二的時候,我爸爸卻在參加完一個家族會議後,回來告訴姐姐幫姐姐說了一門親事。雖然我當時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人,但是我知道姐姐大學還沒有讀完呢?我和爸爸說讓姐姐讀完大學,結果一樣被爸爸大罵了一頓。
姐姐回來的時候聽了這件事情,哭了整整一個晚上。後來我爸爸媽媽進去不知道說了什麼,姐姐第二天就休學了。
後來姐姐出嫁以後,我聽了爸爸媽媽的話,才知道姐姐要嫁的人居然是林家的一個紈絝少爺。據說還是一個無惡不作、到處尋花問柳的人。我心裡暗暗為姐姐難過,對那個林家的紈絝少爺恨死了……對不起,姐夫,我那個時候不知道你居然和傳聞當中的一點都不一樣。”
寒雨婷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看著林雲有點歉意的說道。
“嗯,我知道,你繼續說吧。”林雲沒想到寒雨惜居然連一天的童年幸福都沒有,她大學也沒有讀完,就嫁給了自己這個紈絝瘋子,想到這裡,不由的下定了決心,回去後一定要讓雨惜幸福,哪怕自己再苦點,也不能讓雨惜吃苦了,她吃的苦已經是夠多的了。
“嗯,可是這還不是最重要的,姐姐結婚一年都不到,居然聽說……姐夫你已經瘋了。
我可以想象姐姐的處境,常常想去安慰姐姐。
因為從姐姐出嫁後就從來沒有再回去過,雖然那個時候我們家已經開始漸漸的好轉。
幸虧這個時候姐姐已經找到了一份工作,不然我真的難以想象姐姐怎麼可以堅持的下去的。”寒雨婷說完看著林雲看,眼裡的期盼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