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皺眉。
年輕人低聲道:“你讓我找的人,我已經找到了,不過好像找她的人不止八爺,我發現有人在監視她!”
八爺一愣,神sè凝重的點點頭,站起身來,走到圍欄處,望著不遠處的池塘,半響方才轉過頭道:“好,繼續監視吧,沒有我的命令,不要隨便動手!”
年輕人點點頭,退了出去,開車離開。
“義父!”xiǎoyù叫了一聲,卻再沒下文。
八爺笑道:“xiǎoyù,你是我幹nv兒,我自然不會瞞著你,我現在已經找到馬六那個老相好了。”
“xiǎo魚?”xiǎoyù臉sè微微一變。
八爺點點頭,笑道:“不錯,不過看來浦東那個nv人也已經找到她了。”
“那咱們現在怎麼辦?”xiǎoyù的臉sè有些複雜。
“靜觀其變,在局勢還沒有發生變化之前,我估計她也不會輕易出手,這也是馬六唯一的弱點了。”八爺道。
哦了一聲,xiǎoyù低頭沉思,不知道想些什麼。
八爺站起身來,xiǎoyù跟在後面,兩人慢步離開茶棚,往不遠處的人工湖走去,踩著碎石鋪就的xiǎo路,xiǎoyù姐偷眼看了看前面的八爺,心裡微微一凜,也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人工湖畔,有長長的大理石椅,八爺當先坐下,指了指旁邊的位置,對xiǎoyù道:“坐吧!”
xiǎoyù乖乖的坐下來,望著人工湖裡的幾尾紅鯉魚愣愣出神。
“xiǎoyù,你有沒有恨過義父?”八爺突然嘆了一口氣。
“xiǎoyù不敢!”xiǎoyù趕緊道。
八爺chōu了根雪茄出來,xiǎoyù掏出打火機準備幫他點上,不料八爺卻搖搖頭,自己接過打火機,哧的一聲點上,chōu了兩口。
“馬六是個人才啊!”八爺自言自語的道。
xiǎoyù沒吭聲。
八爺又道:“對了,那個男人最近沒有再吵了吧?”
xiǎoyù臉sè微微一變,道:“沒有了。”
“真是委屈你了!”八爺嘆道。
xiǎoyù又不吭聲。
“其實有時候我在想,馬六出現得還真是時候,如果不是他,上海這潭死水不知道還會沉寂多少年,我們和浦東那個nv人鬥了這麼多年,一直是互有勝負,誰也耐何不了誰,當然,誰也不想真的鬥得你死我活,可生活太平靜了反而不是好事,容易讓人失去鬥志,像我,像馬六,像浦東那個nv人,其實都是屬於這一類人,尋求刺激,挑戰自我,而馬六的出現,無疑是讓局勢更加的渾沉,這也好,我昨天跟北京那邊的人聊過了,估計要不了多久,秦家會遭受到一次打壓,這槍打出頭鳥,秦解放在軍界的地位太過超然,能讓他風光這麼多年,其實上面已經忍耐到極點了!”八爺緩緩的道。
xiǎoyù的臉sè一變,道:“義父,這都是真的?有誰有那麼大的能耐能讓秦解放都要被挑落馬下?”
八爺沉yín片刻才道:“一山更比一山高,政治圈這潭水比黑道和商場更加的深不可測,再說,就算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壯,也免不了蟻多咬死象的下場,秦家的朋友不少,對頭卻更多,只是這麼多年來,缺少一個振臂高呼的人而己。”
“那秦家隕落,馬六也就該倒黴了。”xiǎoyù輕聲道,心裡無端的閃過一絲憂傷。
“你不會是喜歡上馬六了吧?”八爺突然道。
xiǎoyù嚇了一跳,盯著八爺的眼神,立即低下頭道:“xiǎoyù沒有。”
見八爺沒有吭聲,xiǎoyù又道:“xiǎoy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