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爺嗎?還是晏姐?或是另有其人?
現在馬六得罪的人不少,不說八爺和晏姐是他的死對頭,牛大彪,韓紹棠,北京的宇文家,哪一家都不是好惹的人物,所以他現在實在是不知道這究竟又是誰的手段。
如果是晏姐,或是八爺,那事情可就有點嚴重了,那說明什麼?說明兩家真的已經聯合,而且已經不將秦家當回事兒了,真的要提前發難了。
馬六的手機突然響起,一看,居然是一條簡訊,xiǎoyù姐發來的。
“睡了?”
馬六回了一條:“睡了。”
“知道了。”
xiǎoyù姐沒再回復什麼。
馬六想問問姜一刀的事,卻突然又打消了這種念頭,對於xiǎoyù姐來說,馬六雖然與她不止一次的發生過關係,可兩個人都是聰明人,對彼此的關係定位很清楚,現在xiǎoyù姐能示警,能事後關心一下馬六的死活,這已經算是仁之義盡了,能說的,她會說,不能說的,問了也白問,馬六不想再為難這個命運有幾分悲哀的nv人,反倒是內心有一絲愧意。
“你有心事?”xiǎo魚將頭抬起來,望著馬六,有些關心的道。
馬六輕聲一笑:“沒有。”
xiǎo魚便不再說話,只是心裡隱隱為馬六有些擔心,過了許久許久,xiǎo魚才輕聲道:“你一定不能有事。”
轉頭一看,馬六已經沉沉睡去,xiǎo魚又輕聲的道:“因為你不只是我的男人了,還是孩子他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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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座位於青浦郊外的農家xiǎo院,獨mén獨院,兩層xiǎo樓,卻是佔地面積不xiǎo,圍牆是新徹的,紅磚綠瓦,院子外面還有幾畝農田菜地,這xiǎo院與附近的村子還有一段路程,平時少有人光顧。
xiǎo龍開著車,後排坐著八爺跟木老爺,兩人面sè沉重。
車子停在獨ménxiǎo院,兩人沒有立即下車。
院子裡,一位鬚髮皆白,拖著披肩長髮的老人正在練刀,一套自創的刀法舞得呼呼生風,雖然看起來已是年近古稀,可一套刀法舞下來,依然不見喘氣,顯示出深厚的內功底子。
老人練完刀,這才將大鐵mén開啟,然後獨自進屋。
這老人,不用講,正是木老爺的師兄,刀霸姜一刀,四十年前的南方第一高手。
算得上是目前江湖中使刀的老祖宗了。
八爺和木老爺一起進了xiǎo院,xiǎo龍則在外面候著。
老人進屋之後便徑直去了廚房,對於自己的師弟和八爺,根本沒有理會,八爺苦笑著看了木老爺一眼,後者也是一臉的疑惑,坐在客廳中,兩人有些口乾舌燥,可惜沒得茶可喝。
煮了一碗麵條,老人端著面蹲在大mén口狼吞虎嚥,一點也沒有高人的風範,其實這幾十年他一直隱居在太原的一個xiǎo村子,數十年如一日,平時就自個兒種種菜,除了練刀還是練刀,所以這樣的生活他早就習慣了,十足的山野粗人一枚,不過八爺跟木老爺可不敢有這種想法,在他們看來,這姜一刀簡直是神仙一流的人物,跟傳說中的活神仙和活菩薩都有得一比。
老人吃完麵條,自己洗碗,仍然沒有理會兩位客人,獨自從牆上將那柄朴刀摘下來,來到院中繼續練刀。
依然是刀風呼嘯。
八爺跟木老爺也表現出極大的耐心,一起站在院子的一角,看老人舞刀。
“過來,我看看你這麼多年有沒有長進!”老人突然收刀對木老爺道。
木老爺似乎早就知道姜一刀會提出這個要求,竟然有所準備,從車上拿下自己用了二十多年的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