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場也不可能考過。
聽見齊悅馨“詛咒”齊浩翔沒出息,趙側妃氣急,真是女生外嚮啊。她哪裡就不知道齊浩翔在做什麼,只是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既然真的不喜歡讀書,她也不想太過苛責。雍親王爺的兒子,有沒有功名又有什麼關係?只要齊浩寧不在了,整個王府都是齊浩翔的。
見趙側妃變臉,齊悅馨悟到自己說錯話觸到母親的逆鱗了,趕緊補充道:“娘,我的意思是相公是翔兒的親姐夫,以後自然會全心幫襯翔兒不是?”
趙側妃這才放緩了臉色,想想也是,再怎麼說,齊悅馨和齊浩翔都是一母同胞的姐弟,總是要互相幫襯才行。阮文新能夠高中,自然是有才能的,只是官場中哪裡都需要關係,他一個寒門榜眼也確實不容易。再想想,如果不是阮文新當時是有妻有女之人,那些大世家不作考慮,恐怕他也不會選擇齊悅馨這個庶女吧?
“罷了,”趙側妃嘆了一口氣,“到時候帖子就給姑爺吧,翔兒才16歲,以後機會多的是。”齊浩翔很不願意參加那些宴會,總說那些世家嫡子看不起他。
“太好了,謝謝娘,我就知道娘最疼馨兒了。”齊悅馨歡欣地滾進趙側妃懷裡。
趙側妃嗔了她一眼:“我就一兒一女,哪個不疼?話說回來,你也成親多時了,怎麼還沒動靜?”
“哪裡久了?”齊悅馨紅臉道,“馬凌兒不也是成親兩年多了才懷上,還有人三四年都沒懷上呢。”
趙側妃搖搖頭:“話是這麼說,你還是找個郎中好好看看吧,該調理的也好趁早。女人這一生,子嗣是頂頂重要的。你看那馬凌兒,若不是好歹為鬱家生下嫡長子,只怕是連鬱家的墳地都進不了了,說起來鬱大人也算是重情之人。”可惜啊,男人太重情有時候也不是好事,關鍵是重情的物件是不是自己,雍親王爺就是個極重情之人,對她卻是那麼無情。
被讚的鬱正然此刻正眯著眼睛仰頭靠在椅背上,手指隔著一張紙,在桌子上一下一下地彈著,那張紙是剛收到的密信,“父親”發給他的指令。
呵,真狠啊,要他親自去截殺寧兒。他們兄弟無論誰死了,那人都會很得意吧?不,那人肯定是希望寧兒先死,這樣,留著他還能讓他繼續去殺父王。
指尖敲擊桌面的聲音讓密室裡的空氣透著一種蕭殺的氣氛,坐在一旁的鬱先生突然嗅到悲憤決然的味道。他看到密信時就知道少主肯定難以接受,少主同寧世子的交情可是他親眼看到的。
“少主,還是我帶人去吧,”鬱先生建議道,“就說您正好生病了。”少主對主公本就有心結,即使真的奉命殺了寧世子,只怕這個結會越來越大。更重要的是,他不想看到少主不開心,少主並沒有什麼真正交心的朋友,寧世子應該是第一個。
“不用,”正然依舊閉著眼睛,一口回絕,“父親指定我去,自然有他的道理,我怎麼能讓他失望?”
“……”鬱先生當然知道自己的武功不如少主,而那寧世子,不知道是之前藏拙,還是真的突飛猛進,只怕兩個自己都不是他的對手。可是,少主的話聽起來怎麼有些怪怪的?唉,少主對主公還是憋著氣啊……
沉默了一會兒,鬱先生訕訕開口:“少主,說不定不需要少主出手,前面的人就完成任務了。”沒辦法在齊浩寧身邊安插釘子,反而被齊浩寧端掉在南海的整個據點,主公哪裡能容忍?這次是鐵定要除掉齊浩寧了。在粵城和京城都不好動手,而返京途中就是最好的機會,所以主公親自佈置,在途中設了三批殺手,到少主這兒,是最後一關了。
見正然好半天沒有反應,鬱先生嘆了口氣,告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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