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在前面帶路。
到病房時,確實有公安在裡面問話,聽到季玲的名字後,讓她等一等。
季玲淡淡的看著病床上的代寶芝一眼,在外面走廊裡坐著走。
錢向淺看到來人,起身。
代寶芝喊住他,“向淺,我害怕,你陪我吧。”
錢向淺淡淡看她一眼,毫不留戀的轉身走了。
代寶芝白了臉。
走廊外面,季玲坐在長條椅子上,看到錢向淺出來,“你出來幹什麼?”
“看她煩。”錢向淺走到一旁坐下,“自己鬧去吧。”
季玲挑眉,錢向淺雖然話不多,但是這幾句話已經表現他看清楚了事情的真相。
她也就沒什麼多說的了。
三人在外面沒有坐太久,公安從裡面出來,又讓季玲和他們去談話。
季玲當然要配合調查,錢向淺臉色就更不好看了,兩人開車著陪季玲一起去的。
路上,季玲道,“代寶芝做這樣的事,無非就是嫉妒,咱們雖然是朋友,可能也是我和你們沒有保持一定的距離,才惹出來的事,換在她那個位置能做出這麼極端的事,我到是能理解,只是我的人品讓我做不出這樣的事。”
一個無關緊張的人,季玲沒有因為她而生氣,看到錢向淺氣夠嗆,反而過來勸他。
鄭石看熱鬧不嫌棄事小,“我當時怎麼說?你就是不聽,現在給三彪惹麻煩了吧?”
季玲:“你快閉嘴吧。”
錢向淺卻很認真的點頭,“你說的確實很對,是我想的簡單了。”
見他認錯,鄭石反而不習慣,“其實也不是你的錯,是代寶芝這人心思太深,處不成就算了,你們倆處物件和小玲有什麼關係啊?還把小玲扯進去,人品不行,和你沒關係。”
“你說的對。”
鄭石:他怎麼覺得他上當了呢。
到了公安局,季玲配合做筆錄,公安還是把季玲當成了懷疑的同夥,因為季玲說沒有看到人跟著代寶芝,又找不到證人出來。
季玲被氣笑了,“大晚上的,就是有證人怎麼去找?一個過路人,我還要問問人家叫什麼名字嗎?”
季玲不在意那些,直言要給家裡打電話,“既然我配合你們調查取證,我這麼晚不回家家裡人也會擔心,我要給家裡打個電話。”
對方看到季玲突然態度強硬起來,也很不客氣,乾脆不讓人打電話,反覆的進行問話。
季玲最後乾脆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