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沒無聞,被吳越國第二將門杜氏等家族超過了與顧全武同時代的杜生前是吳越第二猛將,但是他兒子杜建徽出生早,比顧承訓年長二十多歲,早年趕上了和吳國連番大戰立功升遷的機會,所以比顧承訓有名多了,其他吳越宿年將門情況也差不多。
如今顧承訓的官職只是在明州當一個水師的團練使,手下管著一個由三千“民兵”組成的二線水師“都”,不過因為是世代忠良,所以得以推薦其子顧長風在杭州當一個親從都中的基層軍官,負責大王獨子的宿衛,也算是一種褒獎。
“長風,昨天的事情,也怪不得你,事出倉促,誰都有失手的時候,你且起來吧,”錢惟昱略略觀察了一下,隨後開言勸慰,隨後繼續問道,“四伯父那裡,可有什麼訊息麼?他被父王封為威武軍安撫使,今日可曾有什麼準備赴任的跡象?”
第7章 去明州
“回稟小王爺,根據卑職打探到的訊息,錢塘侯這幾日應該還要收拾幕僚,沒有啟程的打算。因為此前兩年被貶為白身,錢塘侯原先的參贊僚佐大多散去了,有些頗有氣節,不願另投他人為官,所以估計後面幾天的時間錢塘侯都會用來召集舊部。”
“也難得四伯父的舊部有情有義,當初他落難的時候面對酷刑都不肯屈節攀咬,如今倒是頗為一段佳話了。既是如此,這幾日我便向父王和四伯父辭行,先去明州上任才是。只是,我這邊掛名‘內牙水師都指揮使’,不知其他實打實做實事的副職下屬父王可曾定下了?”
“聽說今日大王從親從都的內牙親軍中調了水丘昭券老將軍出任‘內牙水師都虞侯’,輔佐小王爺,其他指揮使一級的軍官,卻是還沒有定下。”
錢惟昱哂然一笑,當下不作理會。
因為畢竟算是身上有傷,所以錢惟昱又休息了十幾日,每天不過是恢復性的鍛鍊鍛鍊身體,讀讀書調養玩耍一番,沒有什麼事情。到了6月20那天,此前磕碰的小傷也徹底養好了,錢惟昱便正式去找父王辭行,說了自己即日赴明州上任的打算。
這時候,父王錢弘佐的身體也略微有所好轉,至少可以自己站起身來走動了,他為錢惟昱安排的那些“實幹家”班底也算是基本出爐了內牙水師都虞侯由水丘昭券擔當,作為錢惟昱這個掛名的“都指揮使”的副手,實際上麼,則是基本上把所有都指揮使應該懂得活兒都扛過去了。除了這個都虞侯之外,還有幾個從內牙軍中平調的指揮使比如馬先進、諸溫等人,到了內牙水軍當中依然是擔任指揮使一級的中級軍官。
當年吳越國的開國君主、武肅王錢的祖母水丘氏是臨安人氏,所以水丘一姓,在吳越國也算是外戚了。這個水丘昭券是武肅王祖母的曾侄孫,算起來是先王錢元的遠方表弟、當今大王錢弘佐的表叔。
此次調令之前,他原本官拜“親從上都都指揮使”(吳越國的內牙親軍中有一支部隊名叫“親從都”,總共12000人規模,其下又分為左中右三個都,每都400。人。因為“左”字和當今吳越王錢弘佐的名字當中的“佐”同音,所以為了避諱將“左都”改名為“上都”。)去年年底福州李仁達來杭州求援的時候,許多大臣將領都不看好出兵福州,覺得浙南閩北山區道路艱難,遠征不利;只有水丘昭券是力挺錢弘佐下定決心出兵的,還想出了海陸兩路人馬協同作戰的思路堵住了那些以陸路轉運不利為藉口者的嘴。
所以,水丘昭券老將軍算是如今吳越國將領中對閩地用兵作為鐵桿的鷹派代表了,而且是錢弘佐的近親,忠誠度非常可靠,又久在軍中,頗知兵事;這次錢弘佐選了水丘昭券作為錢惟昱的副手、都虞侯,也算是為錢惟昱的鍍金大計儘量創造便利了。
瞭解了人事安排之後,錢惟昱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