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動手。而且,以你的魔力根本勝不過我。”
“我只需要通知城主即可。”箋住淺淺一笑,不卑不亢。
房間內陷入一片死寂,隨之,殺意四起。
“看來在城主得知之前,你便會將我放倒在地了。”箋住像是感受到了這濃重的殺氣,笑容也有些凝固。“怎麼?你想動用觀星壇?如果你不介意告訴你要用觀星壇看什麼,也許我也不介意安靜旁觀。”
影空暗自思忖,箋住性情怪癖,平日裡與他們都不親近,並不值得信任。
他咬了咬牙,說:“你為什麼要冒風險幫我?”
箋住咧著嘴笑。“我哪裡有幫你,我只是敵不過你,只能在城主回來後才能去向他哭訴你擅闖禁地了。”
影空不知何時已經消失,又出現在箋住背後,冰冷的手指已經抵住他的後項。
“作為觀星壇的守護者,城主在我的身上種下結界,如果我死了,他會立刻出關。”箋住笑著說:“你是想他立刻趕來呢?還是事後才發現你在他閉關期間居然嬉鬧到他的觀星壇來?影空,你的時間可不多哦。”
影空放下手,索然一笑。
箋住的嘴角也牽起淡薄的笑意,轉過身問:“你乘城主潛心閉關之際,究竟要做什麼?”
“找暮成的邪蠱兵團。”影空淡淡說道,抽身移動至觀星壇內,催動魔力。壇內白色的煙霧嫋嫋升騰,帶著絲絲冷冽。
他試著定位暮成的魔力所在。他的意念在宇宙之間穿梭。箋住神色嚴峻地站在不遠處,突然看到影空眉眼一挑,他的心也跟著緊張地收縮了一下。看來影空已經感應到了什麼。
影空感應著暮成的魔力,迅速地排除一個個無關的星球。
煙霧中,無數個五顏六色大大小小的的球體的幻影在觀星壇內飛掠而過。
糟了,暮成的魔力快要消散。影空緊皺著眉頭,心中惶惶。一旦暮成的魔力與城主的融為一體,再感應他,就會被城主發現。
但是,在這個關頭,只能鎮定,既然做了就沒有回頭路可走。
他的神色越來越陰鬱沉重。箋住與陌壞都感受到了一股壓抑的氛圍,保持著靜默。
影空忽然停住感應,睜開眼失望地嘆道:“感應不到邪蠱兵團了。暮成已經被完全煉化。邪蠱兵團也隨他消失,什麼都不剩。”
箋住忍不住說道:“城主要吸收煉化後的魔力還需很長時間。”
影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情況緊急,他來不及細想。還有最後一個希望。
他臉色一沉,從手掌下擲出一個光球,揮手將它擊碎。一個毛茸茸的白球滾了出來。
“類兔……獸?”箋住詫異地看向影空。“你把類兔打回了原形?!看來你真不是鬧著玩的了。”
頭頂豎著兔子耳朵,身形如狐狸,一雙眼睛瞪得圓鼓鼓的類兔獸俯在觀星壇上瑟瑟發抖。
影空凌厲的視線鎖定在類兔的臉上,“類兔,我問什麼你最好老實回答,否則,你的那些小崽子一個也活不了。”
類兔嚇得蜷縮成球狀,顫抖著聲音回答:“是……”
“城主每次觀星時,你都侍奉在左右。我需要你把每次他所觀察的星球座標都告訴我,一個不落。”
“我只記得一個座標……”
影空臉色一沉,眼神狠戾地看著類兔。
類兔微微喘著氣,“城主……城主他……只看一顆星呀。”
話音剛落,六道目光立刻彙集在它身上。
“一顆星?”影空和門外的陌壞幾乎同時脫口而出。
“你啟動觀星壇難道不是為了看那顆藍色的星嗎?”類兔問。
影空眼角抽動著,“藍色的星?你看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