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定麼?”
“那兩塊羊脂白玉本就是不可多得的珍品,紋理和脈絡也獨特。他拜訪後,我也才知道,那兩塊玉本就是他家的傳家寶貝。因為時代動盪,才不得不藏了起來。他爸爸那次出門,也是去取出那些年被埋藏的私房。”
“那,爸爸,您叫我們過來,為著什麼?”
“他父親對我們有恩,今天的興隆的原始,離不開他父親的指點;他包裹裡的黃金也讓我充了資本,他父親於我們有恩。他父親身死之後,我們未能救出他來,這也導致這些年,他和她母親苦痛的生活,於他和他母親,我們有愧。如今聽說他在這裡發展事業,開辦之初,也是困難重重。我希望,你們四人無論什麼情況下,一定要幫他,也算是對的起當年同生共死的一番情意了。”
青揚和晉夏對望一眼,沒說話。
羅業成又對青梅和楚華說起,“程致逸和我說,他認識你,還曾……”羅業成想說的委婉些,卻也找不到恰當的詞彙,乾脆略過。“我本想著,你和晉夏兩人都不願接受這親事,不如作罷,成就另一樁兒女緣分。哪知,你兩路上倒先斬後奏。”
晉夏直呼氣,想著還好動作快,要不又被搶了走了。
羅業成說道,“我看那程致逸無論人品還是能力都是不錯的,如今,楚華和他年紀相當。沒法緣他和青梅,不如緣了我這個女兒吧。”
那日,程致逸委婉的表達了對青梅的愛戀,也委婉的說明,曾因為介懷她和晉夏的婚事,也思索良久,只是,情根深種的他,終而無法忘懷。
羅業成本計劃等青梅和晉夏回來,收回成命,成全了程致逸和青梅,強扭的瓜不甜,他是過來人,懂。只沒想到,這兩人峰迴路轉,領證結婚。
感情的事情向來複雜,他也參不透兒女們那些微妙的情愫,只是,有些情愫值得去支援,比如青梅和晉夏;有些情愫一分縱容也不可有,比如青揚和楚華。加之對程致逸,他更覺得歉疚,便萌生了這樣的想法。畢竟,有愛情,也未必能持久,□□滿滿走到最後。
楚華心澀,她憎恨她父親,程致逸失去了愛情,便拿她做彌補麼?一段姻緣若是能用另一段姻緣償還,那世上怎會有那麼多哀絕悽婉的歌,反覆述說那個詞,叫求而不得。
她看向青揚,想得到一個答覆,一個鼓舞,哪怕結果最終還是沒能走到最後,但這刻,她要的是拒絕的支援。只見青揚泛著那一如既往的笑,向著她說起,“楚華年歲也不小了,是該談談戀愛了。”
她心頭一緊,冷笑著撇過頭去。
羅業成交代晉夏,“玉你去還,怎麼撮合,你看著辦。”晉夏接過玉道,“楚華和青揚了,楚華喜歡青揚那麼些年就算了麼?”
她冷冷答道,“算了!”
青揚依然默不作聲,晉夏鬱悶的直搖頭,青揚明顯和知雲走的近,裡裡外外幫著謝知雲打點。對謝知雲,羅業成見也沒見過,但卻萬般支援。楚華眼裡,以前是落寞,如今卻成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淒涼。
晉夏當即就給程致逸打電話,晉夏的說辭是,“我和青梅結婚了,想請你喝杯喜酒,什麼時候有空?”
晉夏刺激情敵的態度惹的青揚笑話。簡單幾句後,晉夏告訴大家,目前程致逸再國外陪他母親過年,過些天才能回來。他回首對青梅得意笑道,“他可是說了恭喜我們喜結連理喲。”
青揚尋了個機會,叫出晉夏。兩人商議著,晉夏問,“程致逸確實沒嫌疑?青梅認識李騫,李騫出現在杜絳紅死亡現場真的只是巧合?”
“李玫去查了,李騫本是仲德負責跑業務的,和杜絳紅有過一面之緣,認識本就在情理之中。她私底下悄悄接觸過李騫,是個唯利是圖的滑頭,她的話,我信。更何況照道理,他和程致逸到這裡不到半年,沒可能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