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安書柏一見眾人的表情,便知道他的情敵來了,坐直了身子嚴陣以待。
張溫良一進來注意力便在張零身上,雖然才一晚上沒見,但他就是覺得想念的緊,無聲的扯了扯嘴角,有時他自己都覺得神奇,以前在法國他究竟是怎麼熬過來的。
關注著她的訊息,每天都看著她的照片以表思念的日子真的是受夠了,他無時無刻都想待在她身邊,只是這樣的日子終究是被他自己毀了……
他的視線落在了她對面的男人身上,雖然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但這個男人卻在他手下收集的情報上出現過多次的,所以他一看到他就認出是誰了。
兩個男人的視線帶著對對方的敵意,就這樣無聲的對峙了一會。
身為小輩必須要先喊人,這是基本的規矩,張零與張玖雯站起身來招呼他們:“叔,嬸嬸,快過來坐。”
徐靖早就發現了自己丈夫的不對勁,藉著低頭照顧兒子的姿勢掩飾自己的情緒,聽到招呼便揚起嘴角笑道:“爸,大哥,大嫂,阿良說想過來陪你們吃早餐,所以我們就早早過來叨擾你們了……”
賀娟嗔道:“說的什麼話,一家人說什麼叨擾,想來就來,當自己家,別客氣。”
徐靖哪裡聽不出那是人家的客氣話,也就客客氣氣應了下來,伸手悄悄扯了扯丈夫的衣角,等他反應過來,兩人便向前走去,坐在張零旁邊的位置上。
張零為兩人沏了茶。
張溫良喝了口茶,讚了一下張零的手藝,看向上座的老爺子,關心道:“爸,晚上睡得好嗎?”
老爺子嗯了一聲,雖然他人老了,但身體還挺硬朗,晚上睡覺也香:“好。”
“你呢?剛回來還習慣嗎?”
“習慣。”張溫良笑笑,然後看向安書柏:“這位是?”
張零剛想介紹一下,安書柏先一步站起身向他伸出手,一本正經說道:“叔,您好,我叫安書柏,是球球的未婚夫。”
還沒求婚就未婚夫,張零小幅度的翻了個白眼,她都還沒說要嫁給他呢,真是得寸進尺的傢伙。
安書柏看到她這個表情,眼裡閃過笑意,眼睛赤裸裸的表示著:乖,別鬧。
張零撇撇嘴,卻不由得勾唇笑了笑。
張溫良注意到兩人的互動,心裡微微苦澀,卻也站起身來跟安書柏握了握手,只有兩人知道交握的手中用了多大的力氣。
“你好,我是球球的……叔叔,張溫良。”
說出叔叔這個詞的時候是如此的艱難,他恍惚間想起,以前他便一直以叔叔的身份自居,面對球球的愛慕也常以叔叔的身份拒絕她……
如今,他後悔,他想爭取,卻失去了那個資格,他也就只有叔叔這一身份能接近她了……
呵。
真諷刺。
作者有話要說:
☆、廿三 孩子爸爸是誰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不管兩位情敵見面平靜的表面下有多麼的不平靜,時候到了,也便聽話的端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這早餐相較於之前稍晚了些。
因為集團有些事情要處理而一大早就出去的張欽然也位列席中,這倒是難得的一次人團圓。
吃完早餐,老爺子出去串門,這裡住著的人在外面都是有一定地位的人,有不少還是張家生意上的夥伴,人老了,便喜歡和朋友喝喝茶,敘敘舊。
年輕人的事他也不想管,隨他們吧。
張紹仁的視線在安書柏與張溫良兩人身上巡視,最終什麼也沒說,拉上夫人上樓去補懶覺了。
剩下的就都是年輕一輩了,說話也就沒了那麼多顧忌。
張溫良看向安書柏,只說了四個字:“隨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