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不傻,一樓沒人,像璃王這樣的身份,應該在雅間裡,她便是一個雅間一個雅間的找,也要找到璃王。
“璃王殿下,這人似乎找你找得很急啊!”太子楚挑眉,不著痕跡的看了趙景澤一眼,那個婦人剛才在樓下那語氣可不是很好,相信一定是來著不善。
想到今天流傳在整個京城的事情,昨天他沒有去璃王府,便沒有看到璃王休妻的那一幕,不過,聽當時在場的人事後繪聲繪色的描述,當真是精彩極了,便是他也後悔沒有親眼看見。
太子楚心中雖然樂得看好戲,但表面上對璃王卻是恭敬有加,在南詔國,他是一國太子,但在這東秦國,他的身份就是一個沒有牢籠的囚犯,平日裡看著光鮮,但暗地裡即便是一個小小的侍衛,都可以給他臉色看。
自從來了東秦國做質子,他每天都隱忍著,到處賠笑,他來東秦國之日,便在心中發誓,總有一天,他會將東秦國踩在腳下!
趙景澤看了太子楚一眼,隨即大步走出雅間,剛出來,便看到樓梯口站著一個婦人,那人不是安平侯府的大夫人又是誰?
“找本王何事?”趙景澤神色微斂,語氣剛硬如鐵,一想起昨天的大婚,他便對安平侯府的人沒有好臉色,更何況這個大夫人正是那安茹嫣的孃親,他看著更加厭惡。
大夫人見到趙景澤,也顧不得行禮,直接說明來意,“嫣兒呢?你把嫣兒到底怎麼樣了?你快將嫣兒交出來!”
說著,人也是激動的上前,牢牢的抓住趙景澤的手臂。
這舉動無疑是讓趙景澤心中的厭惡更濃,想到昨天他碰了安茹嫣的身子,眸光一凜,揚起手狠狠地一甩,趙景澤的力道又豈是大夫人能夠承受得起的?這一甩,成功的將大夫人的手甩開,那力道更是讓大夫人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要不是她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欄杆,整個人更要從這樓梯上滾下去。
這樓梯的高度,眾人看著都覺心驚膽戰,若是摔下去,這婦人不死怕也得丟掉半條命。
“哪裡來的瘋狗?找本王要人?你的女兒昨天夜裡就被本王休了,趕出了王府,從昨日之後,本王和她便沒有任何關係,你的女兒理應在你侯府待著,你怎麼還找本王要起人來了?”趙景澤冷哼一聲,刻意大聲表明自己和安茹嫣已經劃清了界限。
眾人一聽,方才知道這位夫人的身份,原來她便是那安平侯府大小姐的孃親啊!
竟養出這麼一個女兒!眾人開始指指點點,交頭接耳的聲音越來越大,大夫人此刻卻無暇理會那些閒言碎語,在顧大娘的攙扶下從地上起來,看著面前的趙景澤,“她分明就沒有回侯府,一定是你將她藏起來了,對不對?”
趙景澤皺眉,語氣依舊冷淡如霜,“沒回侯府關本王什麼事?本王已經說了,本王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便是她沒回侯府,你也應該到別處去尋,怪本王藏起來了?你以為她是什麼絕世佳麗不成?那麼一個殘敗的貨色,還用本王金屋藏嬌麼?”
趙景澤出口根本沒有留情,這話頓時引得樓下的眾人鬨堂大笑,但卻如一個耳光狠狠的打在了大夫人的臉上。
“你……”大夫人氣結,璃王竟如此羞辱嫣兒!
“本王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打發你,趁著本王還沒發怒之前,立即給本王消失。”趙景澤嫌惡的道,轉身正要走回雅間,但大夫人還沒有得到安茹嫣的下落,又怎能輕易讓他走?
忙上前抓住他,“璃王殿下,你已經休了她,將她趕出了侯府,便別再取她性命,別再折磨她,算是老身求你了行嗎?”
大夫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著趙景澤,她無法想象,嫣兒在這樣的折磨之下還能堅持多久?
趙景澤眉心皺得更緊,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取她性命?折磨她?哼,你太高估了安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