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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北燕的新皇帝,蒼翟啊!
南詔國主身體一顫,暗自低咒出聲,悔意不斷地在心裡蔓延開來,這個蒼翟,明明就是這般年輕,嚴格說來,還不過是一個晚輩罷了,但是,這等威懾力,竟然比北燕先帝都還要讓人震懾,更加不用說,是不是他這個南詔國主可以相比的了。
“皇上……”南詔國主忐忑的開口,可是,他剛吐出這兩個字,便被蒼翟那驟然變得凌厲的眸光所打斷。
“南詔國主,你是不是也太不將朕放在眼裡,將我北燕放在眼裡了?”蒼翟沉聲道,便是在場的無論是誰一聽,都是聽出了這其中濃烈的怒意,心中皆是明白,這一次,南詔國主怕是激怒了這個北燕的新皇帝了。
是啊,在這恭賀新皇帝登基的盛宴上,南詔國主竟然如此不顧場合的讓他的人公然大打出手,饒是誰站在蒼翟的那個位置上,都怕是會滿心的不悅的。
現在他們心中,禁不住開始猜測,惹怒了這個新皇帝,會是怎樣的代價。
不過,有些熟悉蒼翟的人,卻是在蒼翟那憤怒之中,看出了些微其他的端倪,安寧的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暗道,這蒼翟邪惡的“毛病”怕是又犯了,不過,安寧倒是十分樂意看蒼翟使壞的樣子,心中的幸災樂禍更加的濃烈了幾分。
“皇上,是……是他,是蘇琴,他羞辱我南詔國的公主在先!”南詔國主感受到蒼翟的憤怒,他饒是身為一國之主,但是,在北燕的帝王面前,他卻永遠也休想要求平等,實力的懸殊,已然決定了他們的地位。
現在,他也只能將責任都轉嫁到蘇琴的身上,讓他來承受蒼翟的責罪,可是,他卻是忘記了蒼翟和蘇琴的交情。
蘇琴神色沒有絲毫波動,而蒼翟則是眉毛一挑,朗聲道,“如果朕記得不錯,方才南詔國主可是當著大家夥兒的面兒,說了一句話,不知道大家可都是否記得?”
在場的人皆是微微皺眉,不約而同的去回想方才南詔國主所說過的話,而南詔國主卻更是忐忑,他說了什麼話?思及方才他所說的話,會惹怒這北燕新皇帝的不只是一句半句吧,正在忐忑之間,又聽得蒼翟但聲音再次響起,頓時也點明瞭他所在意的話,到底是哪一句。
“南詔國主方才可是說過,‘打她又如何?對於這樣敗壞我南詔國臉面的人,朕殺了她,她都是死有餘辜!’嗯,應該是這句話吧,不知道朕記得是否清楚?”蒼翟眉心微皺,作沉思狀,他記得是否清楚?別說蒼翟記得分毫不差,就算是他記錯了,誰還又敢說他記錯了?
經蒼翟這一說,眾人也都記了起來,南詔國主確實說了這麼一句,那口中的“她”可不就是指的是舞月公主麼?
南詔國主臉色一青,沒有想到,蒼翟所在意的竟然是這一句話,而他,又會拿著這句話,來做什麼?
被提到的舞月公主,方才從蘇琴安然無恙的欣喜中回過神來,此刻,注意力又提到了她的身上,不過,此刻,她也是想知道,這個始終深不可測的蒼翟,到底意欲為何。
他是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提及此事的!
不過,在場的人,都沒有誰比安寧更瞭解蒼翟,便是一個眼神交匯,二人都能夠意會彼此的意思,更何況,此刻蒼翟已然開口,安寧只需要腦袋一轉,便明白了他要做什麼,既然明白,作為蒼翟的妻子,她自然是要夫唱婦隨的附和了,“皇上,寧兒也是記得這句話呢,寧兒在想,南詔國主都這般不在意舞月公主的生命,這舞月公主還真是可憐。”
蒼翟大掌覆蓋住安寧的手,對寧兒的配合十分的滿意,挑眉道,“確實是可憐的,不過,朕倒是有一個想法。”
“哦?皇上有什麼想法?不妨說出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