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伸手去扶一邊的母妃,身為皇上的妃子,月妃可比南宮烈瞭解皇帝,雖然昊雲帝表面一片祥和,什麼事也沒有,只怕心底已怒了,烈兒這一次只怕功虧一簣了,不過保住一條命要緊,也不敢再多說什麼,接下來的氣氛緊張了很多。
接下來輪到安王南宮確昀,南宮胸不說話,望向一側的司馬霧翦,司馬霧翦和他一起站了起來,恭敬的開口。
“父皇大壽,不管怎樣的奇珍異寶,父皇都有見過兒臣為表心意,親自繡了一幅圖,請父皇籤賞。”
司馬霧翦一揮手,身後安王府的人奔了出來,拉開一幕錦繡布屏,長五米,寬兩米,一眼望去,滿目清秀的山河,錦繡江山,岸邊有農人耕織,河裡有人泛舟,四個斗大的黑字,天下太平。
這錦繡一拉開,大殿上眾人不時的點首,贊聲不斷,先前烈王帶來的僵硬氣氛總算緩和了下來,昊雲帝神容柔和了一些,不過深幽的眼瞳中依然是化之不去的陰暗。
齊王南宮燁冷眼望著殿內的一切,微傾身詢問:“你是怎麼辦到的。”
鳳闌夜抿唇笑,並不理會他,這時候安王府的錦緞已被收了下去,輪到他們齊王府了,往年齊王府從不送禮,眾人也不抱什麼希望,但南宮燁卻已站了起來。
齊王南宮燁一向深居簡出,高深莫測,今日公然亮相,這大殿內,多少女子都看呆了眼晴。
齊王果然是天下間少見的美男子,眉宇間俊雋逼人,舉手投足自有一股攝人的光華,瀲瀲動人。
不過他看上去很冷酷,讓人不敢多看。
鳳闌夜緩緩站起身,並不看身側的人,抬首望向高座上的昊雲帝,緩緩的開口:“父皇壽筵,齊王府也準備了賀禮,請父皇笑納。”
鳳闌夜一言落,立刻有人把琴遞了過來。
傳聞齊王妃的琴技仍天下一絕,可惜很多人沒聽過,此番一見,眾人不由得熱情高漲。
齊王府以花等為首的幾名婢女已逶逸而上,八名身穿紅衣的婢女齊刷刷的立在大殿正中,眾人一看,不知道齊王府搞的什麼名堂,不由得小聲的竊語。
鳳闌夜已抱琴而上,兩名太監抬出琴臺,擺在大殿正中,鳳闌夜放好琴,跪坐在大殿正中。
渺渺琴音一起,身側的八名婢女便舞動起來。
長袖如輕雲,推,拿,點,旋轉,滿殿豔紅。
琴聲清越悠遠,飄揚在大殿上。
空靈動聽,好似玉珠落盤,更似清溪流動,眾人似乎到了一處鳥語花香的地方。
忽然,大殿內繁花輕顫,案几之上的鮮花,紛紛脫枝而起,直往半空飄去,緩慢而有節奏。
一瓣,兩瓣,三瓣。
越來越多,見過如此景觀的人,饒有興味的望著,沒見過的此景觀的人,連呼吸都困難了,瞳仁放大,似乎難以置信,這琴音竟然能使得花枝脫體,好似聞香而動一般。
再看端坐在琴臺前的小丫頭,好似紅色祥雲之中的謫仙一般,通身靈動,眉眼清絕秀美,纖纖玉指,婉轉而上,芳華從指尖流過。
眾人只覺得胸口窒息,世間最美的時候,莫過於此刻了。
晉王南宮卓的眼瞳一閃而過的貪婪,這小丫頭理該是他的東西才對,怎能讓齊王佔了先,他絕對不會讓齊王得了去,心裡一剎那的陰暗。
楚王南宮烈比起前一次的高興,時刻卻有一抹惆悵和莫名的心煩意燥。
沒想到這丫頭越來越出色,越來越讓人移不開視殘,將來一定會成為傾國傾城的美人,還是一個聰明絕頂的女人。
看高座上的皇上就知道了,皇上的微微瞼上眼目,似乎極享受此刻她琴聲所帶來的舒適和安逸。
大殿內一片祥和,沒有一點吵雜之聲。
那飄浮到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