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話來已然是大不德的了,可是竟然還是在丈夫面前,這到底是怎麼一對夫妻?
“正是,不然我們這麼親暱,難不成還是姦夫淫婦啊?”蘇煙染覺得劉明珠有點小題大做,就他們倆秤不離砣的關係怎麼看是一對的啊。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絕對沒有別的意思,妹妹別誤會,”劉明珠連連擺手,“你們……你們很好……”
劉明珠說著,低下了頭,她可以看得出兩人的感情很好,那個男子對她是極其的縱容和寵溺,只要她說的,他一定會幫她做,就算是殺人,他肯定也不會拒絕。
恰在此時,露兒端著食盒已經走近了,幾人也不再說話,專注吃飯。
用過晚膳,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冬日的黑夜來的就是那麼的早,而且也是越發的寒冷。
劉明珠與蘇煙染一番話,解開了一直沉鬱的心扉,她自己也奇怪竟然與一個素昧平生的人說了這麼多的話,他們知道她是誰,她是什麼身份,而她竟然連他們兩個姓甚名誰都無知。
如此傾城之貌,這般與眾不同,想然不會是籍籍無名之輩,江湖人嗎?
她又何必執著知道他們是什麼身份,反正她現在什麼都不在乎。
鎮國寺裡的廂房向來只分男女,蘇煙染和楚鳳寧也沒執意要讓他們給他們捯飭一間房給他們男女合住,但是明著不行,卻是可以偷偷的來,當然這做賊的活兒就留給了楚鳳寧。
蘇煙染剛梳洗好,就聽得身後窗子微動,捲進了一陣寒意。
“你倒是來的快。”蘇煙染看著方落地的楚鳳寧,放下了手中的帕子,“梳洗了沒?”
楚鳳寧撥了撥額前被風吹散的長髮,將臉湊到蘇煙染的面前,“染兒,你摸摸,我的臉都凍僵了。”
蘇煙染一巴掌將楚鳳寧的頭推到了一旁,“凍死你,不知道把帽子戴起來啊,不會慢慢來啊?”
縱然知道楚鳳寧不過是假裝的,蘇煙染還是將帕子放在熱水裡浸了會兒,擰乾了扔給了楚鳳寧,“還不擦擦,可別把你這張妖孽的臉凍傷了,看著一點都不賞心悅目,我就要休夫了……”
“染兒才不會。”楚鳳寧信誓旦旦的說道,“我可是絕世好男人,就只要染兒一個,你沒見著劉明珠可是羨慕你了。”
“那是我眼光好,挑了你,還有我可是調教有功,我們那裡有句話叫好男人都是女人調教出來的。”蘇煙染拽拽的說道,“你要是渣一下,絕對會比蘇慕瑢慘上千百倍,當然你有多少能耐我也知道,所以我們的結局大概就是同歸於盡。”
“我們是夙世因緣,你還想逃啊?我要是渣的話,有的是時間給我作案。”楚鳳寧不喜歡聽蘇煙染說這些有的沒的,將她人扳正,正面對著她,“染兒,這些話我不想再聽到。”
“只是假設嘛……”蘇煙染眸眼含笑,踮起腳,湊著楚鳳寧微張的薄唇輕輕一吻,“瞧你緊張的模樣,你呀……就是太在乎我了……”
蘇煙染說的洋洋得意,哪個女人不想要自己男人的在乎,而她很幸福的是楚鳳寧對她的在乎超出了她的預想,甚至比她自己在乎自己來的更多。
“那你呢?總是逗我,”楚鳳寧手上一用力,將蘇煙染抱緊在懷裡,“你不知道,我真的看見你魂飛魄散的模樣,不是最近,而是一直,自你落海開始,我夢了六年多,就算你回來了,我還是在做著這個夢,你知道我有多麼害怕你的離開嗎?我也以為我不會這麼在乎一個人,可是就是你,你讓我不得不在乎,以前我也覺得我們這樣的開始很是可笑,你就一小毛孩,可是我卻真的對你動了心。”
蘇煙染乍聽楚鳳寧麼竟然是一夢多年,身體一僵,定定的望進了楚鳳寧的眼睛,魂飛魄散的夢境絕對是一種折磨,一種精神折磨。
蘇煙染攬住了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