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她挺遭宇文弦嫌棄的。
“還行,我不討厭。”楚鳳寧淺聲答道,“怎麼突然這麼問?”
“隨便問問,不要自己其實是人盡討厭還一個勁兒的貼上去,惹了人嫌……”
蘇煙染的話幽幽的傳來,很明顯就是說給他聽的,宇文弦恨恨的咬著牙,非常想要撲上去將蘇煙染揪下來痛打一頓,可是他悲催的發現他打不過她,現在在加上楚鳳寧,他根本就不是對手,只能默默的當做沒聽見,繼續往前走。
突聽急促馬蹄聲傳來,不是一匹,而是好幾匹。
“駕……駕……”是女子駕馬的喝聲,斥聲道:“都給本小姐讓開!”
鞭子落地,重重的落在馬臀上,啪的一聲重響。
這裡是繁華的街市,此時人正是多的很,城中街道除非特殊情況,禁止騎馬,而此時這幾人顯然是犯了戒律,百姓都在快速的避讓。
楚鳳寧聽到聲音之後就站住了,就站在路中間,蘇煙染抬頭看著揚起一陣塵土賓士而來的馬匹,上做一穿著黑色勁衣的女子,衣衫被掀的獵獵作響,一頭青絲在風中飛揚。
眼見著馬匹靠得越來越近,蘇煙染秀眉皺起,就這樣站在路當中,楚鳳寧是打算以自身之肉體來抵擋奔騰過來的駿馬?還是像著之前在京中楚雲瀾那般一劍將馬給斬了?按她不算好也不算差的物理來分析,就算馬被殺了,但是先前的衝力慣性還是停不下來的。
馬匹跑的很快,蘇煙染腦中還沒閃過幾個年頭,狂奔的馬兒已經到了跟前,“籲”一聲長嘯,黑色勁衣女子將狂奔的馬兒勒停,馬嘶長鳴,揚起的馬蹄蘇煙染覺得差不多就是擦著她的腦門過去的。
因著女子將馬給勒停了,其後幾騎也是快速的講馬勒停站住,蘇煙染覺得幸虧這些馬訓練有素,勒停就勒停,不然這街上踩踏事件可就又多了一起了。
黑衣勁裝女子長腿一抬一個翻身從馬上躍下,豔麗的臉龐一派嚴厲,她的目光肅殺。
蘇煙染覺得此女子應該是他們現在幾人中的熟人,她側目看向沉了臉色的楚鳳寧,不會這廝的相好吧?
但見黑衣女子看都沒看楚鳳寧一眼,徑自繞道了身後,然後一把抓住了剛回了神準備撒丫子逃跑的宇文弦的胸口衣襟,將他拉近。
“五弟,你真是好樣的,居然甩了暗衛離家出走了!你有沒有把我這個姐姐放在眼裡!有沒有想過爹孃還有宇文家上下不包括你已經出嫁猶如潑出去的水的另外三個姐姐在內的其餘三百六十一口人,你是不是覺得死在外面是件好事!讓爹孃白髮人送黑髮人是件舒快人心的事!啊!”
宇文箏的個子高挑,但是卻也是不及宇文弦那般的高度的,此時她一把揪著宇文弦的領口,迫者他低下頭來,而她仰著頭,一連串的怒吼出聲,像是發怒的叢林之王。
原來這個黑衣勁裝女子就是宇文弦的姐姐,不知道是排行第幾的那個?
怒氣銳不可當,如此火爆,又還未出嫁,那就應該是楚鳳寧告誡她千萬別在她面前欺負宇文弦的人送外號“辣火金算盤”的宇文家三小姐宇文箏了。
看到宇文箏這幅樣子,蘇煙染頗覺得此女嫁不出去的緣由,典型的野蠻女友啊,在這古代絕對不是賢妻良母的選擇。
“三姐,三姐,你快鬆手……”宇文弦只怪自己反應太慢,沒有來得及逃脫宇文箏的追殺,他沒想到三姐會親自殺過來,如此氣勢洶洶,“三姐,你鬆手啊,這樣太丟人了……有什麼話我們回去再說……”
宇文弦小聲說道,此時是在大街上,因著這番動靜,非常多的人圍觀了過來,看著這樣一出的戲。
宇文箏瞪了宇文弦一眼,“現在知道丟人了?誰讓你離家出走了,會離家出走就要料想到被我抓到的後果!”
宇文箏沒有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