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聽你提過呢?”墨臺妖孽死死盯著我,笑得格外得溫柔。
“這事,絕對不是他說的那樣子的……”我張口欲辯。
“儀公子,我與玄長老兩情相悅,望公子成全!”紫羅蘭對著墨臺妖孽盈盈一拜。
“縵殊公子說笑了,你與我家妻主,縱然真有過什麼,也不過是一段舊事。往事已矣,何必重提呢?”墨臺妖孽的話是對著紫羅蘭說的,但是他的目光一直未離開過我。
我已經快笑不出來了……心裡氣得牙癢癢。
“是子遲心急了,不過來日方長,世事難料!”
居然還有以後?!
我條件反射地看向紫羅蘭,只見他一臉挑釁地笑著,抬起右手,五指微攏,復又收攏於掌心。
“縵殊公子,請恕燁然失禮,先行告辭!”顯然,墨臺妖孽也看到他這個動作了,笑容頓斂。
“後會有期!”紫羅蘭輕抬手,屋外那群黑衣女子立時收了武器,垂手站到邊上。
墨臺妖孽直接拖著我,頭也不回地走著,而我的心,此時已是拔涼拔涼的了。
突然領悟,六月天,究竟為什麼會飛雪了……
39相思相望何不相親
作者有話要說:
道是不相思,相思令人老,幾番幾思釀,還是相思好
美人兒們,俺急問——
h的話,稍微露骨一點,發文出來的時候,全被系統自動遮蔽……俺好煩惱啊
清水的h,成不??!!
要不,四個字的那種——譬如“扶上牙床,天亮之後”~~~~
郾都茶餘飯後的話題歷來非常精彩。若問到,當前最流行的話題是什麼呢?答案只有一個——
墨臺府儀公子的妻主與左相府縵殊公子二人,於“菡萏會”上一見鍾情,當下就衝破禮教的束縛,山盟海誓,卻被儀公子棒打鴛鴦——住在墨臺府附近的人家作證說,“菡萏會”當晚,墨臺府內傳出慘絕人寰、垂死前才有的悲鳴——此後,無人再見那個墨臺夫人踏出府門半步,眾人皆疑她已慘遭不測,卻忌憚墨臺氏的權勢,無人敢入府調查。
“您每天那麼積極地出門,就是為了聽這些流言啊……為什麼謠言傳了近十日,還未散去呢?”
“按理說,是該更換了,但是有人不想讓它平息,努力延續著這個謠言的生命……”
“近來皇都……就沒有別的令人津津樂道、廣為傳頌的事兒了嗎?”
“有啊,前些日子,不知聖上從哪裡迎回了一位高深莫測的道人,並安置在了宮內,於是有傳言說,聖上打算效仿前朝,重立國師之位……只是一直沒有正式下旨,實在是聖意難揣啊……”
“高深莫測……何以見得呢?”
“據說,這個法師每夜都以血祭天……至於幹什麼,無人知曉,正因沒有人能參悟,才稱作‘高深莫測’啊!”
“法師?您剛才不是說道人嗎?”
“我剛才是說道人嗎?呃……這不重要,重點是,皇家無小事,牽扯到皇室的辛秘,大家只敢私下傳傳……因而你的風流韻事,仍高居謠言榜的榜首啊!”
七月,秋季的頭一個月,瓜熟蒂落的新秋。
墨臺府花園的涼亭內,墨臺遙眉飛色舞、神采奕奕,相比之下,更襯得我無精打采、萎靡不振。
“姑母,我跟縵殊公子之間,真的是清白的,我連他的臉長什麼模樣都未看清楚啊……”我心裡苦不堪言。
墨臺遙滿臉不信,直接道:“少來了!當前盛郾最暢銷的書籍,就是根據你贊冉燮小公子美貌的情話而整理成冊的《蔓藤吟》,還是雕花盒裝,浣花紅箋,彩墨版畫的珍藏本,書的跋是冉燮小公子親提的,我只記得最後兩句是‘不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