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副縣長他們衝進來的時候,看到李初年正死死地抱住錢麗秀,錢麗秀則是在拼命拿頭往牆上撞。
“秀,你這是幹啥?”
錢副縣長驚慌失措地跑過去也抱住了自己的女兒。
“誰也別攔我,讓我去死。”
錢麗秀大哭大鬧。
李初年和錢副縣長用力將錢麗秀給摁在了沙發上,但錢麗秀仍是又哭又鬧。
“李初年,難道你就見死不救嗎?”
錢副縣長也開始衝李初年大吼了起來。
李初年惱怒地道:“是她自己到這裡來鬧事,我有什麼辦法?”
“你跟喬含香說一說,讓她撤訴,又能怎麼了?”
“這事我沒法說。”
李初年徹底火了。
錢麗秀突然又站了起來,錢副縣長怕女兒又要撞牆,急忙伸手又摁住了她。
“爸,你不用求他,我也不會求他了。”
錢副縣長己經急的滿頭大汗,忙不迭地道:“秀,咱不求他了。但你可不能尋短見啊,有爸在,沒有過不去的坎。”
“爸,我不會尋短見了,你出去吧。”
“不行,我不能出去。”錢副縣長的雙手仍是在摁著女兒。
“爸,你聽我的,出去,我要和李初年單獨談。”
錢副縣長看了看李初年,又揪心地看了看女兒,道:“我出去可以,但你可千萬不能胡來了。”
“我知道,我不會胡來的。爸,你是堂堂的常務副縣長,怎麼能在他這個小小的鎮黨委書記面前低聲下氣呢?你出去吧,這件事你不用管。”
錢副縣長仍在猶豫不決,錢麗秀突然厲聲吼道:“我讓你出去,你沒有聽到嗎?”
女兒的這聲厲吼,把錢坤給嚇了一跳。
他猶豫著鬆開雙手,又猶豫著慢慢走了出去。
錢麗秀衝老爸的秘書和蔡遠道:“你們也出去。”
兩人立即轉身走了出去。
蔡遠順手就要將房門帶上,但錢副縣長忙衝他打手勢,意思是房門不要關上。
房門沒有關上,裡邊有啥情況,錢副縣長就能在第一時間知道。
就這樣,房門大開著。
錢麗秀對李初年道:“李初年,你既然不幫這個忙,那我再也不會求你了。從現在開始,我不吃不喝,就在這裡坐著。”
說著,錢麗秀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錢麗秀,你這是要幹啥?我己經說了,我的確沒法向喬含香開這個口,你不要難為我。”
但錢麗秀不再說話,只是雙手抱肩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錢副縣長看到女兒這樣,更是焦急不堪。
知女莫如夫,他作為父親,太瞭解自己女兒的脾氣性格了。
她這是絕食絕水要和李初年死磕到底。
這麼下去,如何得了?
錢副縣長扭頭看了看站在身邊的蔡遠,不由得靈機一動,低聲問道:“小蔡,你和喬含香認識嗎?”
蔡遠忙點了點頭,低聲回道:“認識。”
錢副縣長想說什麼,但卻欲言又止。
善於察言觀色,又善於巴結討好領導的蔡遠,立即恭敬地道:“錢副縣長,請到我辦公室休息會!”
錢副縣長跟著蔡遠來到了他辦公室,蔡遠立即將門關上。
錢副縣長這才道:“小蔡,你和喬含香關係咋樣?”
蔡遠當即大言不慚地道:“她沒去縣委之前,一首是跟著我乾的。她和我的關係很好。錢副縣長,您有啥吩咐儘管說。”
實際上,他在喬含香的心目中,還不如一坨狗屎。
錢副縣長道:“小蔡,你能不能給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