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很快,夙寒聲被扔到床榻上,翻滾了幾圈又被扒拉回來。
崇珏被惡念佔據心神,自然滿腦子都是那檔子破事兒,夙寒聲早就習慣了,直接伸手去勾他的脖子。
崇珏卻道:“庚帖呢?”
夙寒聲愣了下,無語地看著他:“要庚帖做什麼?”
崇珏沒回答,熟練地拿起夙寒聲手指上的儲物戒,從中拿出了兩人的庚帖。
將庚帖放在枕頭下,好像震住了什麼妖邪般,崇珏終於俯下身來,拽著夙寒聲一起墜入欲/海。
夙寒聲本來還在哼哼唧唧,但崇珏好像不知什麼叫節制,在狹窄的床榻間玩得花樣百出。
雙修太費身體,夙寒聲很快就遭不住了
,三番五次想要爬出床幔,但每回剛動就被扣著腳踝拽回來,他哭得滿臉是淚,嗚咽個不停。
……同時心中還抱有一絲希望——只要天亮了,崇珏總該放人了吧。
好不容易捱到破曉,夙寒聲奄奄一息,差點沒了,伸腳蹬著崇珏的肩艱難地道:“天亮了,我……還、咳咳,還要陪你出門。”
崇珏握著他的腳踝咬了幾口,將那纖瘦的腕骨上都咬出齒痕來,他隨意地道:“我今日不想出門。”
夙寒聲:“……”
可我想啊!
夙寒聲都要哀嚎了,被晃得暈暈乎乎的腦袋終於後知後覺昨晚崇珏問的那句“明日放旬假吧”是什麼意思。
敢情是要和他雙修一天?
夙寒聲油然升起一種會死在榻上的恐懼,第一次想要掙扎著去上課。
然而,旬假就是旬假,整個學宮的人都跑出去玩,必不可能再加課。
夙寒聲渾渾噩噩都要被搞傻了,最後被崇珏抱去溫泉沐浴時都沒意識。
一覺不知睡了多久,等到他再次醒來時,外面已是天黑了,夙寒聲迷糊地揉著眼睛,只覺得渾身哪兒哪兒都不舒服。
他纖細手腕上戴著崇珏的佛珠,此時正微微散發著靈力灌入他的經脈中為他驅除痠痛。
夙寒聲勉強舒坦了點,懨懨地披著崇珏的外袍下榻找水喝。
只是手腳發軟地剛走出齋舍,就聽到“轟”地一聲,偌大後山倏地地動山搖,夙寒聲當即手腳並用往前一撲,噗通跪在地上。
夙寒聲:“……”
夙寒聲膝蓋本就跪得生疼,這下磕得他齜牙咧嘴,掙扎著扶著欄杆站起身,循著聲源遙遙望去。
就見偌大後山布了兩道結界,一道雪白身影和幽藍身影一閃而逝,靈力四溢轉眼間交手數招,餘波像是漣漪般在後山盪漾開來,直接將後山的山頭削平了一半。
夙寒聲:“?”
誰這麼大膽子在後山翻江倒海?
定睛一看,是崇珏和渾身殺氣的夙玄臨。
哦,那沒事了。
這兩人經常打得不死不休,夙寒聲也懶得去攔,懨懨地去了佛堂,見小案上放置著雪梨水,還用小火爐溫著。
一看就是崇珏的手筆。
難道惡念終於消退了?
夙寒聲撇了撇嘴,惡念消退,為何費的是自己?
他連喝了兩碗雪梨水,才恢復了些力氣。
外面還在乒乒乓乓打個不停,夙寒聲置若罔聞,拿出弟子印隨意看了下。
只是瞥了一眼,突然察覺到不對。
旬假是正月十七,今日怎麼正月十八?
元潛和烏百里分別發來傳音。
「哎,今日第一堂課怎麼沒見你人啊?你旬假玩瘋啦?」
「遲到了扣一分。」
「第一節課竟然也沒來,元宵你是不是被人綁了?!」
「第三節課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