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已經是第三次了呢。嘴角滑過一絲嘲諷。這婢子還真是無人可以取代呢。上她既是對皇阿瑪的交代,又是穩定了佟家,更何常不是給了母妃臉面。何況,只怕還遠遠不只這些。
只外寢暖著一架暖爐,室內的寒意叫剛剛淨過身的胤禛有些刺骨,很想叫她弄杯茶來。想起她來,唇邊便收不住的莞爾。她總是有辦法把普普通通一杯茶弄出些賞心悅目的明堂出來。
可惜她今天不在。
想起她不由就想起這幾日她總是暗裡追隨他的目光。那樣子惹得胤禛輕笑出聲。
這隻桃也確實與眾不同呢。雖然也有把什麼都寫在臉上的奴才,卻未有她這般敢一次次把懷疑、迷惑、放任種種情緒都表露開來的女子。
想起她終是把一切解不開的當作是場夢時的無奈,胤禛的心情就很好。
他不是第一次吻人。宋氏�